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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聽音不答他,只是在唇畔挽起清新的輕笑一抹,“我是何人對於殿下而言,尚不如殿下如今之微妙處境更為重要吧。”
東方孟章一愣,看著她盈盈向他走來,也似是無數曾在這池邊幻想著她的再現。
“兩年前,我曾與殿下道,如若不想任人擺佈,便要奮發圖強,可如今看來,殿下沒弄清小女子的意思。”
聞言,東方孟章那冰晶般的眼眸,染上了煩憂無數,“我有爭取,只是不知為何卻把自己陷入如今的境地。”
“欲要奮發,必先自強,可你卻不圖自強,妄想著依附仰仗他人之力,以謀己之事,難怪會落得如此進退皆不易的境地。”
雲聽音毫不留情的指出他之過錯,頓時令東方孟章倍感顏面盡失。
梵音拔高几分,但清淨與溫柔仍在,且那份溫柔獨是予她的,“你一小女子懂些甚,她是我母后,我不依靠於她,我還能依靠誰?”
雲聽音輕嘆,“故而,正因你如此之想,才落如今之境地,你怎的還不明白?”
“如若不然,難道要我與母后反目不成?”東方孟章見她一再咄咄,微惱了。
雲聽音深知,她一女流之輩之言,對於東方孟章那根深蒂固的大男子主義來說,是難以入耳的,便幽幽轉身。
“殿下,如若你真有心圖強,便到城南郊外去尋一公子,名音塵,他本覺醒一族之後人,且懂玄門遁甲之術,他們家大隱於市中已有數代,如若能說服他助你,定可成大業。”
如鶯般悅耳之聲,如似那漫漫輕風,攜起馨香一陣消散了。
“姑娘,姑娘。”
徒留下他在這片奢華卻孤寂的恢弘宮殿前,茫然的呼喚著她。
可一切都是徒勞,就在他以為不過一場夢時,他驀然想起她的話,“城南郊外?音塵公子?”
似是想證明自己所遇見的並非虛幻,他決意去找那音塵公子。
——我——是——分——割——線——
郊外不及城中之繁華,卻也有著一番心曠神怡的清新與寧靜,令人頓覺心胸都為之開闊了不少,煩惱與憂愁也被拋之腦後。
只見那在小路之上,兩匹駿馬清閒漫步,馬背之上的人似是在找尋些什麼,不住的東張西望。
“主子,你看那有人家,我們不妨去問問。”一看似年紀尚小的隨從,和身邊的器宇不凡的男子說道。
那被他稱為主子的男子,點點頭,兩人便驅馬上前。
一彎溪水潺潺而過,走過木橋便是那竹林一片蒼翠而清幽。
茅草小屋,門戶緊閉,但那屋外的小亭中卻薰香冉冉,案上香茗一杯茶香撲鼻,伸手探之,仍熱的,可知人剛離不久。
“主子,看來這家人出門了,我們再尋另一家問問看。”小隨從說道。
男子那一雙冰晶般的眼眸輕瞥了一眼那緊閉的屋門,點頭便走了。
這主僕二人方走,茅屋之門便開了,從內走出一名白衣飄然的年輕男子來。
只見他正欲走向那亭中,卻又一遲疑,終一嘆,道,“終是難避呀。”
白衣公子優雅落坐在那草亭之中,輕抿香茗,但眉宇卻一直未舒展,最後無奈道,“既然來了,便現身吧。”
在那竹林中現身適才的主僕二人。
白衣公子也不抬眸向他們,只是敷衍的一伸手,“鄉野之地,殿下,你也不用這般拘謹,請隨意。”
主僕二人頓時大驚,小隨從更是拔刀相像那白衣公子,可刀尚離那公子一臂之遙便無名之物折斷了。
東方孟章一驚,大呵隨從道,“貴喜不得無理。”
面上雖是在呵斥貴喜,可暗中依然對這位白衣公子戒備著。
白衣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