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倭都,到達倭都的時候,夜幕已經低沉。

陸飛揚雖然跟倭國人打過很多次交道,滅過幾百個倭人,也看過很多倭國電影,可他就是不會講倭語,也不會聽,估計是潛意識裡鄙夷這個國度的人,連帶著也不喜歡他們的語言。

好在他的英語還不錯,聽說都極為流利,當他找計程車的時候,那些倭國司機看到他一副華夏長相,就有點看不起的意味,可聽到他說著一口流利的英語,這些倭國司機都換了一副嘴臉,大概是被美國殖民久了,骨子是對能講英語的極為謙卑。

這些司機長相都差不多,都是那種能夠放在倭國愛情動作片當男主角的長相,巨醜,巨猥瑣,他們的長相很像央視的一個名嘴必浮賤,陸飛揚的眼睛有點難受,最後找了一個稍微長得沒有那麼猥瑣的司機,讓他送自己到距離帝室博物館比較近的一個酒店。

坐進車裡,那個長相看起來沒那麼猥瑣的司機卻開口問道:“陸桑,你要不要去新宿歌舞伎町,那裡有好多美女,來自世界各國,保證讓您流連忘返!”說這事的時候,他臉上眉飛色舞,極為猥瑣。

陸飛揚一心想要拿回國寶,那裡有心為國爭光,況且他也覺得倭國女人有點髒,聽說有一半以上的倭國中學女生都做過援助交際啊,實在提不起興趣,便擺擺手:“八嘎,閉嘴!”

那個有心做拉皮…條的司機只得閉嘴,乖乖地把陸飛揚拉到一個靠近帝室博物館的酒店。

到了酒店,陸飛揚流暢地跟酒店前臺溝通了一下,順利地開了一個房。

洗了一個澡以後,陸飛揚有點難以入眠,畢竟剛才在飛機上睡過了一覺,他現在體內能量充沛,每天只需要睡上兩三個小時就夠了,剛才已經把晚上的覺睡晚了,漫漫長夜,該怎麼打發呢。

他便穿上衣服,漫步在倭都街頭,欣賞這個異國風光。

他正漫步街頭,忽然聽到一個小巷裡傳來一個女人的哭喊,是用華夏話喊的救命。

他趕緊跑進去一看,卻見幾個倭國人把一個女人拉到一輛凱美瑞車上,疾馳而去。

陸飛揚想要找一輛計程車追趕,卻發現這個時間裡很難找到計程車,只好鼓足真氣,跟在汽車後面,緊追不捨。

那輛凱美瑞開得極快,陸飛揚就算鼓足真氣,短時間也難以追趕上,只好伸手攔住一輛私家車。

攔下那輛私家車也是豐田凱美瑞,車窗搖下,司機探出頭,那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倭國男子,留著八字鬍,拉長著臉,上下打量了陸飛揚一番,看陸飛揚長得不太像倭國人,有些像華夏人,便用中指指著陸飛揚,操著生硬的華夏語問道:“你是支那人?跪在地上,給我磕個頭,我就拉你回市區!”

聽司機這樣說,陸飛揚就知道,這個倭國人對華夏是有敵意的,陸飛揚本就脾氣火爆,聽到這倭國人如此折辱,勃然大怒,飛身近前,揪著倭國人的衣領,扯出車窗外,點中那人的啞穴,用力折斷了倭國人指向自己的中指,狠厲地說道:“跪下給我磕十個響頭,不然我掰斷你十根指頭!”

欺軟怕硬的倭國人乖乖地跪在地上,給陸飛揚磕了十個響頭。

這個倭國人以為陸飛揚會放過自己,沒想到陸飛揚運指如飛,點中了他的昏睡穴,把他塞到汽車後備箱裡。

經過這段插曲,那個搶掠華夏女子的凱美瑞車已經消失不見。

陸飛揚趕緊打電話回國問老邢,問如何才能找到那輛凱美瑞,如何才能救下那個華夏女子。

老邢讓陸飛揚去找一個叫做老黑的人,那個人是一個混血兒,他爺爺是倭國侵華兵,他奶奶是華夏女人,他爸爸勉強算是倭國人在華夏的遺骨,羨慕倭國的生活,就來倭國找親爸爸,卻不被接納,流浪在外,跟一群同樣身份的人混在一起,逐漸成立了一個團伙,老黑繼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