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領情,他也就不用再留情。

周子明就這麼憑空消失了,無影無蹤,連沈卓文都沒查出一點訊息。

陳宜連著好幾天一動不動的待在房間裡,一瓶接著一瓶的酒灌進去,整個人憔悴得不行。

他是真的有點傷心。

一時之間,他都沒辦法讓自己接受這個事實。

周子明甚至連孩子都不在乎。

他走得很乾脆,連孩子都沒留住他的腳步。

陳連州,陳連州,戀周,戀周。

陳宜看著哭得臉通紅的孩子,又灌了半瓶酒,醉醺醺的打了個電話。

很快,就來了個女傭人,陳宜指了指孩子,“照顧好他”他對那個女傭人說,搖搖晃晃的走出房間。

陳宜倒在客廳的沙發裡。

這時候,他聽到了手機響了起來。

接起電話,就聽到沈卓文在那邊說,“陳宜,開啟電視。”

陳宜用修長的手指揉著自己的額頭,他的頭痛得要命,正要喊人給他幾片止痛藥,“嗯?你說什麼?”

沈卓文冷靜的重複了一遍。

陳宜也沒問為什麼,他們都不是無的放矢的人,做什麼總有一定的目的。

陳宜開啟了電視。

寬大的螢幕,連電視裡的人臉上的毛孔都清晰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