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我家郎君都婉拒了,你還想著糾纏有意思嗎?」

「怎麼沒意思?」

一個四十多歲的婦人瞪眼對莊老實說道:「沈郎君雖然拒絕了,可那是少年人……少年人害羞呢!說不準晚些想到了女人的好處,就答應了……話說沈郎君一看就是沒經歷過女人的雛,你作為管家也該給他說說了。」

莊老實一臉黑線的道:「這事某自然有數。」

他只是管家,難道要去給沈安說說女人的妙處?那多猥瑣啊!

他送走了這個媒人,對姚鏈吩咐道:「下次就說郎君不在家,別再放人進門了。」

姚鏈應了,莊老實唉聲嘆氣的去後面,路過廂房時,就見折克行拎著個酒壺,邊上是幾塊肉乾,一口酒一口肉乾,頗為快活。

「安北兄喜歡那個女人,所以這些都拒了吧。」

折克行端坐椅子上,手一動,一條肉乾就進了嘴裡,然後緩緩嚼幾下,就用一口酒送下去,這才嘆息一聲。

酒鬼!

「少喝些。」

莊老實覺得少年人喝酒總是不對味。

折克行說道:「這是淡酒,喝一罈子都不會醉。」

到了後面,莊老實找到了沈安。

沈安正在給果果念詩,見他來了就說道:「這日子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莊老實也頭痛,「郎君,若是定親就好了。」

沈安嘆道:「等包公下衙吧,就請他出面說說。」

果果停住了背誦,大眼睛骨碌碌的看著哥哥,突然拍手道:「哥哥要娶嫂子了!」

沈安摸摸她的頭頂,笑道:「還早呢!」

定親是一回事,成親又是另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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