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的看著姚懿悅。

“嗯,今天週末我邀請宿舍裡的同學來我家裡改善伙食。主要是因為平時杜勝男做的事情太過分了,姐妹們想著藉著聚餐這個高興地時候提一提。沒想到她惱羞成怒,說了很多難聽的話。其木格性格直爽,兩個人拌了嘴吵了兩句。把餐桌上的鍋碗瓢盆都砸了,杜勝男確實被抽了幾巴掌,但也不至於毀容啊。而且事後在我們家也洗澡了,還拿走了我好幾件名牌的衣服,又要了三百塊錢做補償。她自己回學校了!”

導員一聽就急了,怒道:“那我聽明白了,還是你們幾個抱團欺負人唄。”

“導員,就算是欺負人也不至於來我們家鬧騰吧。她平時什麼樣,導員應該也有一些瞭解吧。我一個走讀生,平時晚上不留宿學校,我都受不了她在宿舍裡的邋遢。再者說了,你說我們抱團也不對。我們家鍋碗瓢盆被弄的到處都是,還有我家的牆都被灑的火鍋湯蘸料,一片狼藉。其木格她們都留在我家幫我收拾。就她洗了澡、穿了我的衣服又拿了三百塊錢精神損失費走了。我又供吃又供衣服又伺候洗澡洗頭還搭了三百塊錢,臨了了誣陷我們欺負人啊。那我也應該報警啊,我這牆都得重新刷一遍,算誰的呀。”

姚懿悅噼裡啪啦說了一通,不等導員再說又道:“她還有臉找校長?那我現在就給副院長打電話,讓她現在就來我家看看,都弄成啥樣了。”

導員語氣一頓幽幽的說道:“你們各執一詞我也沒辦法知道誰對誰錯,你們趕緊來回學校吧。”

姚懿悅冷哼一聲:“導員,我這現在亂七八糟的可回不去。你看見杜勝男什麼樣了,再想想我們是不是真的怎麼著她了。其木格現在心情也不好,你也知道的,她們草原上的姑娘脾氣都大。我擔心又見面了還有衝突,別倒時候從草原上來了一群家長為孩子討公道。那咱們寢室可就上新聞,徹底火了!”

導員沉默了半天冷笑一聲:“姚懿悅,你這孩子主意也挺大啊。”

姚懿悅嘴角輕扯笑著說道:“導員,您對我們這些學生的家世背景都有了解。你也知道我們家也挺複雜的,窮鄉僻壤的小門小戶的親戚上門打秋風的理由多了去了。她這樣的導員看見了一準就明白了。我還多一句嘴提醒您,真要是領她去了醫院。在我這訛了三頭五百的不要緊,變成醫鬧訛個三五十萬的也極有可能。”

電話那頭導員淡然一笑:“不至於,你們這些小姑娘平時就願意鬧誤會。我可跟你們說了,這學生評比最看重的就是團結。”

“導員,您先看看她老人家本人的臉你就知道了。記得帶包溼巾給她擦擦臉,別讓她糊弄了。要真是她父母來了,您的麻煩可就大了。”姚懿悅句句提醒導員,杜勝男這個人的品行可不怎麼樣。

“哦對了導員,您回學校之前最後悄悄的去我們寢室看看。您看見了杜勝男的床,你就知道為什麼我們要開個會提醒她了。”說完導員不耐煩的呵斥道:“好了好了,我先掛了,你們幾個先等著吧。週一都來我辦公室!”

“完了,完了,導員生氣了。你這說話也太沖了,導員肯定生氣了。”徐嬌嚇得人都慌了,脫口而出責備道。

劉興陽也看不上姚懿悅這樣囂張,認同女友責怪姚懿悅太過拿大。“就是啊,就算是你家裡條件好,可人外有人山外有山。還有家裡給買別墅的呢,也沒有你這麼狂啊。導員什麼樣的學生沒見過 ,你這樣讓整個寢室都跟著得罪人了。”

王玉嚇得眼淚都飆出來了:“啊?那咋辦啊?”

“行了,別的我不敢說,就咱們導員。切,你們放心吧,她不會對咱們怎麼樣的。”姚懿悅嘴角泛起一抹嘲諷。

“上次全系聚餐,她來我們那一桌坐了一會兒。我跟她聊了聊天,說起我在高中的時候已經是入黨積極分子。連帶著檔案一起交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