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喝的微醺站在會所停車場旁邊等著姚林藝,晃晃悠悠上了車姚林藝一腳油門就竄了出去。

“幹什麼去?”傅斯年的意識還很清醒,吸了吸鼻子道。

“去找人去,小崽子跟人同居了。前兩天去醫院做人。流讓鄭太太的小姑子看見了。你說這事兒鬧的,我剛說完女孩子要自愛,就是不聽。你就不應該給那麼多錢,現在好了,有恃無恐!”姚林藝將責任推給傅斯年,後者卻冷冷的反問:“我要不給錢,你不想著法的鬧騰啊?不是你說姚懿悅懂事自立麼?她不會亂花錢,也不會惹禍。這下好了,惹了一個天大的麻煩。我看啊,咱倆直接進大牢算了。”

姚林藝一腳踩在剎車上,扭過頭紅著一雙眼睛瞪著傅斯年:“你講講良心好不好?我這麼做都是為了誰?還不是為了把孩子養大,還不是為了讓你早點脫離袁琦紅?我借了那麼多錢,每個月利息都快熬不下去了,你讓我怎麼辦?沒有錢進來,專案就得停工,你讓我怎麼辦?”

傅斯年回吼道:“你當我容易?我現在每天喝的兩肋生疼,還不是為了賺點錢。你欠了高利貸,我挪用公司的公款,股東們一旦察覺到,我一樣完蛋。”

姚林藝大哭:“說來說去都是那個邵中然混蛋,融資了十幾億他跑了,我們的錢沒了。”

“是我們貪,怪不得別人。”傅斯年從兜裡掏出火機點了一直香菸:“我最近一直在想,如果鄭老闆的錢進不來,咱們這個專案進行不下去怎麼辦?”

“不可能的,不會的。”姚林藝緊張的說道:“我一定會勸服悅悅的。”

“三個多月了,一百多天了,你勸了麼?有用麼?”傅斯年將那手上的一疊紙丟在了姚林藝的臉上。怒氣橫生道:“你是她親媽,連一丁點的虛情假意配合都不願意。整天一副高高在上天之嬌女的樣子,她知道問題的嚴重性麼?”

“我完了,傅枕傅瑾還有袁琦紅。傅枕好說,他已經是名醫專家了,養活自己不成問題。傅瑾一個姑娘家,就算是沒收了我的財產,袁琦紅那邊也不會虧待她。倒是你,你破產了,那個小白臉還會管你死活麼?”傅斯年刺激著姚林藝。

“悅悅也好說,她名下的房子是獨立的,還有她卡里也會有個兩三萬不成問題。她已經成人了,靠著長相也不會過得太慘。倒是你那個小兒子,哼!”傅斯年的話讓姚林藝顫慄起來,握著拳頭的手止不住的抖著。

“不會的,不會的!”姚林藝想著自己兒子那先天有缺陷需要在七歲之前做手術的身體。想著臧珂盯著一張故作深沉的俊臉,每天圍在他身邊的女學生就忍不住害怕起來。

他是什麼人,自己最清楚了。他會對這個兒子好麼?按照臧珂的邏輯,願意給他生兒子的多的是。未必會將航一帶大,依靠著他養老。

可自己不一樣,自己悽苦半生差點死掉就是為了生個兒子。讓自己晚年得以保障,她還指望著自己從小培養這個孩子只認自己不認別人的大孝子。可這一切來的太突然,她完全控制不住啊。

想到這裡姚林藝又把車啟動,在導航上搜尋著地址。

傅斯年不解的問道:“你幹什麼?”

“我去找人,我要當著他們兩個人的面說清楚。我要姚懿悅跟那個人分手,永遠不能來往!”姚林藝面如冰霜:“我就不信,我養了她一場,我還拗不過她!”

可是當二人半夜砸門看見王玉自己的時候,二人頓時呆住了。

“你們找誰?”王玉戰戰兢兢十分害怕。

“這不是姚懿悅租的房子麼?”姚林藝拿著租房合同跟押金單子,忍不住仰頭又看了一眼門框上的門牌號。

“是倒是,可是你們又是誰?你們來幹什麼?”王玉心中大驚,莫非是她父母知道了姚懿悅替自己墊付的事兒,跑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