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沒有原因的。明明知道那些壞人沒有人性,也不知道我們到底會受到什麼樣的懲罰。萬一像是什麼或者什麼那樣,抓了人質就為了洩憤,為了拍sha renshi pin,我們怎麼辦啊?哦,死到臨頭了還不能拼一把反抗一下啊。”牧眠對眼前這個女人態度越來越敷衍,她心裡面很是生這個女人的氣。

“那個俄羅斯xiao 激e姐就是受傷了,她被炸傷了。原本以她老公的本事完全不會被擄走,誰沒事兒弄那麼一個大塊頭啊,身高兩米體重都快三百斤的俘虜,吃也吃黃了吧。”聽見牧眠說這話,負責做筆錄的小夥子忍不住笑噴了出來。

那個嚴肅的女人手指在桌子上輕輕敲了兩聲,做筆錄的小哥立即收起了笑低下頭認真寫字。

“在路上的時候我就說了兩嘴,大家對我都有了最起碼的瞭解。然後我看見那個xiao 激e姐確實很不舒服,那個紅花油也是老爺爺他們帶的。xiao 激e姐用了紅花油之後確實效果很好呀。而且那個時候她也沒說自己是個孕婦啊,要是知道她懷孕,我也不會那麼嘴欠啊。紅花油也好那個頭孢也好,我是肯定不會讓她用的。現在我這心裡面還擔心著,萬一xiao 激e姐有個好歹的,跟我亂給她用藥也是有關係的。”

那個女人冷哼一聲:“兩片頭孢加上一小**伏特加,就幹掉了一個守衛。這種只會在dian ying裡面出現,現實中發病沒有那麼快,而且你聽誰說的頭孢跟酒精一定會起反應的。”

牧眠呲牙:“這是常識好麼,誰不知道這種事兒啊。吃了頭孢之後最好不要去汗蒸不要去洗澡,而且堅決不能喝酒,碳酸飲料也不好喝。誰喝誰死啊!”

隨後牧眠撅著嘴巴有些後怕的說道:“不過當時我也不確定,畢竟老外的體格跟咱們中國人就是不一樣。萬一人家”

“萬一人家對頭孢不過敏,喝醉酒之後情緒失控殺了我們的同胞或者性侵女性,這個責任應該誰來負?”

那女人高聲一呵,牧眠眼皮子一跳下意識的問道:“可是我們當時所有的人都逃了出來。”

隨後牧眠反唇相譏,態度強硬:“在那種時候哪裡會想那麼多,像是說的什麼都要考慮清楚,我們早就死了。本來就是九死一生的事情,既然做了就不會後悔。不管會發生什麼樣的意外,最終的結果是我帶回來了,我答應了那一家三口我帶回來了。”

“可是當時跟你一起跑出來的不只有這一家三口,據說還有幾個中國人。”那女人眯著眼睛,冷冷的嗆聲。

“你有病吧,你是沒事兒找茬吧。”牧眠心中怒火中燒,憤恨的看著眼前的女人:“我沒有義務帶他們到達安全的地方。當初我們在加油站的時候說好的,我一個人去救孩子們。那個時候誰也不知道是不是有這麼一群可憐的孩子。而且最終也是這兩口子把老爺子一家三口撇下了。後來的兩個男的在危急時刻丟下他們我沒意見。可是這一路走過來,我們數次經歷生死,這兩口子居然能把他們當成累贅丟下去。這就是畜生,畜生懂麼。他們開的車老爺子也出錢了,後備箱裡的食物也是人家買的。他們吃著人家的東西,開著人家的車,又把人家給拋下了。你還質問我沒把他們帶回來,你也好意思問,我都不好意思回答!”

牧眠衝著那個女人擺擺手,臉色極為難看:“得了得了,你就是來找茬的。你是誰啊,你是幹什麼呀,有完沒完了?你要是不相信我,質疑我的動機,你就別管我死活。我可以不回國,我可以買機票回學校繼續上學。真的,我對你真是”

那女人見牧眠已然惱火,淡淡的說道:“你說的那對夫妻還有兩個男人,遊輪那邊並沒有他們登船的記錄。你們ti gong的dian hua號碼我們撥打過去顯示,還是在比薩附近但是沒有人接通。估計已經受到迫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