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一槍,連弩的箭擦著牧眠的耳根打進了身後的牆壁裡。 牧眠回頭定睛一看,發現那並不是節目裡常用的塑膠箭頭。那是實打實的鐵箭頭,殺傷力可謂是百分之百了。 “小心,他們用的是鐵箭頭!”牧眠說這話的時候&nsp;&nsp;已經晚了,展少昂跟她一樣並不曾想過要自行改造wu qi。 節目組中有規定,就嚴格執行節目組的規定。能用錢解決的問題,從來都不是問題。 可是他們沒想到的時候,俄羅斯人仗著自身驍勇善戰體格彪悍可以摳門到那個地步。更沒想到的是,ri ben人居然私自換了金屬箭頭。 格木傅司沒有被展少昂打中,他在地上滾了站了起來掏出bi shou在馬的屁股上狠狠的插了一刀。 那馬受了傷劇痛之下,抬起前蹄將展少昂甩了下去。它不受控制的原地撲騰,後蹄重重的踢了一下展少昂。 隨後那受驚的馬獨自跑走了,而展少昂接連兩個重擊趴在地上根本反應不過來。 牧眠眼見這一幕,歇斯底里的大喊著:“展少昂!你怎麼樣,你怎麼樣!” 格木傅司上前一把踩住展少昂被馬重踢過的腰,得意洋洋的衝著牧眠張狂大笑。 牧眠眼見這一幕,目呲劇裂抄起手上的連弩衝著格木傅司就射了過去。格木傅司顯然也是受過了專業訓練的人,輕鬆的躲過這一箭頭,隨後將展少昂毫不客氣的抓了起來。 而此時明知道遊過護城河這一方法不可取的植松雅永則是與橘櫻杏一起爬上了岸。 植松雅永將疼的滿臉發白毫無血色的展少昂擺弄成下跪的姿勢。橘櫻杏掏出bi shou放在展少昂的脖間,逼著牧眠放下吊橋讓他們回去。 植松雅永的理由特別的義正言辭:“托爾費公國的國王本來就是我們。是你們中國人用了詭計騙我們去刺殺澳大利亞人,趁著我們走的時候你們又來鳩佔鵲巢!” “澳大利亞人跟美國人ri ben人聯合起來打俄羅斯,我跟伊朗人截胡了澳大利亞人。”展少昂額頭上冒著汗,忍著劇痛咬著牙對牧眠大吼:“他們原本的目標就是你,不要聽他的!” 牧眠此時已經處於狂怒狀態,她從來沒有跟ri ben人正面交鋒過。而且ri ben人也似乎一直在規避著自己,這裡面有很多的原因。 “你當我傻子麼?”牧眠深吸一口氣,忍著眼淚不掉下來。她伸出手指著植松雅永:“你們把bi shou放在他的脖子上,真的以為我會相信你們會殺了他嗎?” “這是電視節目,你們不可能當著上億的觀眾sha ren的。你們用了違規道具,已經是違反了條約。”牧眠嘶吼著,她扭過頭走到一架**前憤怒的吼道:“為什麼ri ben人會用危險殺傷性wu qi?為什麼我們所有人都用橡膠的箭頭,而他們用金屬的?” 橘櫻杏仰起頭得意洋洋的說道:“因為我們做了抗議,也是我們的支持者為我們申請到的特權。要怪就怪你們實在是太懦弱,想要誰也不支援誰也不得罪的做個和事佬。這個世界上本來就沒有這麼好的事情!” 牧眠瞬間就明白過來,這分明就是節目組再一次為了資本低頭。使用者喜好殺戮,覺得玩的不夠刺激,所以臨時更改了wu qi。 她見展少昂抽了一口冷氣,忍不住整個人都打了哆嗦。 “他現在受傷了,需要治療。你們放了他,有什麼要求衝著我來!”牧眠舉起了連弩:“現在澳大利亞人只剩下傑弗裡一個人了。而我們還有三個,我還有千軍萬馬,你們何苦跟我作對呢!” “大名鼎鼎的牧眠最擅長談判了!”格木傅司陰狠的聲音響起,他抬起頭露出那雙細長又閃爍著詭異光芒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