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大,他們就會越害怕。因為誰都清楚,你永遠不可能再成為姚懿悅了。這個真相他們也不能親掀開,後半生他們就要活在你的陰影下。一邊擔心著你隨時都有可能的報復,一邊又想要跟你相認,繼續享受著你帶來的光環。那種複雜的心情,欲罷不能醉入骨心的癢,是你給他們的報復。

牧眠聽著展少昂說的話,微微一愣一下子從他懷裡掙脫出來。瞠目結舌的看著展少昂,震驚到完全說不出話來。

“很驚訝麼?”展少昂自嘲一笑。

牧眠點點頭:“你,你怎麼知道我有這麼變態的想法?”

“你知道為什麼,在你失蹤之後我忽然高調起來。拍雜誌寫真,接受媒體採訪,從幕後走到臺前。從前不管什麼樣的衍生產品,都是交給工作室打理的。這些年變成我親自去處理這些事情,而且還接了集團的一些事務。”展少昂說到最後,眼睛裡一片驚濤駭浪。

牧眠往後縮了縮,像一隻鴕鳥一般:“我,我不想知道!”

“因為你!”

展少昂輕聲道:“因為我要你不管在任何一個角落裡都能看的見我。哪怕你在最偏遠的山區,哪怕你的生活裡沒有電視沒有網路,我也要讓你從報紙上從小報刊上看見我。只要你想要出現,你就一定會來找我!”

牧眠愧疚的低下頭,不願意繼續這個話題。他們兩個人這段時間,在這個問題上屢次起了衝突。

展少昂一直都沒有停止尋找過她,並且在知道她還活著清楚她的蹤跡之後,默默的尊重她的選擇。他甚至買下了她宿舍對面的房子,默默地與她做了幾年的鄰居。很多次與她擦身而過,忍住每一次與她相認的衝動,就是為了尊重她的選擇。

可當事情走到了現在這一步,牧眠還是不肯告訴她,為什麼在最艱難的時候不去找他。

這是展少昂最不能夠接受的事情。

有什麼比死還要難以承受的理由麼?

“哎!”他長嘆一口氣,每一次談到這裡牧眠都非常的牴觸。

展少昂站起身來,輕聲道:“我派人出去走一圈,查一查現在的情況。”

聽著腳步聲從樓梯上消失,牧眠的臉這才雙腿之間抬起來。

她死死的咬著嘴唇,懊惱的用拳頭錘了捶自己的頭。

有些事情她就是不想說,她不想把最脆弱的部分展現給他看。她不想將心裡最卑微的想法展露給他。尤其是他不斷地像自己靠近,她的心裡越是有一個疙瘩。那個疙瘩就像是一團在地上滾了很久的亂麻,根本就縷不出頭緒來。

展少昂下了樓,問彭建軍:“大家都吃了東西了麼?”

“早就補給過了,不過伊爾汗並沒有接受咱們的水跟能量棒!”彭建軍小聲的嘟囔道:“這個老小子,看樣子還有點別的想法呢。”

“無妨!”展少昂不以為然道:“我們是平等的合作關係,並不像卡馬拉他們那樣是依附於我們的。他有他的尊嚴跟底線,我們儘管尊重就行了。”

展少昂邁開長腿走到ren mian前,卡馬拉於奧霍爾魯立馬站了起來:“bss?”

到了現在,他們在看不出來展少昂在這個團隊裡的地位那就是傻子了。

雖說平時行動,那個叫彭建軍的黑臉漢子雷厲風行。行事作風一派軍人姿態,另外*人也對他十分的信任。可是出錢的人是展少昂,吃喝拉撒買裝備的人都是他。

他根本就不是一個軟腳蝦,他很聰明智商很高的。

“你去一趟托兒費,看看那裡有沒有什麼關,還有具體的地理情況都要勘查一遍。注意安全,ri ben人應該沒有時間做防禦準備。”展少昂對奧霍爾魯吩咐道:“從ri ben那邊回來,我們會完整的繪製一個地圖。這次我們能不能夠贏,全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