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辦類似於連鎖性質的酒樓。

穩賺不賠的生意。

自己手裡沒錢怎麼能行?

萬一系統離開,她的小花魁肯定受不了。

小花魁嬌貴,平日裡都是好吃好喝的伺候,隨便碰一下都容易受傷。

她才不想讓小花魁跟著她受苦。

不過現在還是沒辦法將小花魁娶進門,她也不想只給小花魁一個貴夫身份。

罪籍的事情沒有那麼好解決。

或許得依靠些原主在京城的人脈。

畢竟黑市她快逛出花了,也找不出比較正當的渠道替小花魁解開罪籍。

原先答應小花魁的正夫之位,也只能再擱置一段日子。

總之不能讓人受了委屈。

用完午膳,對於餘祈來說,自然少不了午休。

她一路奔波,可是有些累的。

“淮竹也困嗎?”

“那要不要一起休息?”

見小花魁也坐在床邊,餘祈以為小花魁也要跟著一起休息。

甚至往裡躺了躺,拍了拍枕邊的位置。

示意讓他上來。

“妻主,不睡外側嗎?”

小花魁不說還好,一說,餘祈就更加要往裡面一側躺了。

餘祈默默生悶氣。

小花魁要和她分得這麼清楚做什麼?

難不成剛剛的親親都是假的嗎?

“都是一樣的。”她輕嘆了下氣,“淮竹實在介意的話,我就睡外側。”

美人才解開了外袍,瞧見她的動作,微抿唇,按住她要動的手,嗓音清潤,“沒有這個意思的,妻主不必。”

隨即示意他躺在外側也沒有什麼關係。

反正都是一個床榻。

餘祈心滿意足地攬抱住小花魁的腰。

臉頰也絲毫不客氣地貼著美人頸窩,她完全不覺得這種距離太親近。

反正是自家夫郎。

想怎麼近,都沒有關係。

小花魁實在不開心,她鬆開,不就行了。

不過小花魁要是不表現出來的話,她可能就不會去繼續猜了,省得好感值猛掉。

上次的四十好感值大起大落。

她還猶記在心。

“今日下午淮竹有事要做嗎?”

安靜的屋子內,只有頸窩處少女的聲音緩慢地傳來,他能感受到脖頸處那氣息噴薄。

美人的耳垂再一次不爭氣地紅了。

明明這幾日都是這樣子過來的。

被抱著,能緩解很多在夜裡的不安感。

“沒有什麼要事。”

少女在他懷裡安分的不行,他瞧不見對方的神情,也知曉自己做什麼,對方也看不見。

於是美人修長的指尖狀似不經意地落在少女涼意的髮絲上。

餘祈完全沒有發現。

一縷髮絲已經被對方壓住。

她心情正舒暢著,“那午後,淮竹要不要和我去看看酒樓和店鋪?”

“順便買些你喜歡的東西。”

美人的指尖剛蹭開發絲。

那幾縷髮絲穿插在他白皙的指縫中,聽到少女的話,動作略微停頓,隨即繼續用指腹貼住柔軟的髮絲。

“妻主可以不用徵求淮竹的同意。”

“淮竹已經是妻主的人了,做什麼都可以的。”

這種話,容易叫人誤會。

好似有些暗示的意味。

餘祈在小花魁的懷裡思索了好一會,剔除掉自己莫須有的廢料想法。

小花魁的意思是同意出去。

才不是什麼不正經的話。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