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洛自韓小果的體內發、洩了一次,卻還是沒有停下來的意味。又一次從頭再來。口,手,不停。吻不斷。那吻似曖昧,似了斷。抵死纏綿也就不過如此。

他身上的傷口已經讓整個紗布染紅,那胸口的傷滲出的血順著紗布一點一點的滴到韓小果的身上,和白色的床單上。而尼洛好像要故意忽略那傷一樣。繼續在韓小果的身上做著活、塞運動。

而韓小果也好不好那裡去,一遍又一遍的進出,那處絲絲的痛感越來越明顯。人體本能的拒絕的行為,在不得已的條件下持續的進行,起結果就是絕對的抗拒。

她乾澀的下、身已經沒有任何水分的分泌,尼洛的研磨動作對於韓小果來說就像是一場酷刑。尼洛每動一下,給韓小果帶來的痛苦都是巨大的。就像是在原本已經有傷口的地方又撒了一把鹽一樣。

到後來,她很明顯的能感受到,她的下面已經流血了,那粘稠的感覺讓乾澀的痛苦稍微緩解了一下。

尼洛終於停下了動作,他因為身上傷口的裂開和惡化,面色也蒼白了許多了。

他從韓小果的身上退下去,沒有馬上離去,卻是用一旁不遠處的鑰匙將韓小果身上的鐐銬一一的解開了。

韓小果痛的在發抖,垂下頭,像只受傷的小鳥一般。

尼洛用床單將韓小果包裹起開,不管不顧自己身上的斑駁的傷痕,卻將韓小果溫柔的抱起,轉身往浴室走去。

韓小果脫離了枷鎖,被放置到浴室的一瞬間,韓小果用力推開尼洛,低吼道;“滾。”

尼洛伸出的手稍微的頓了頓,想了想終於是無力的垂下。他額前的劉海散碎的塔拉下來,遮掩住眼中的情緒。半響才悠悠道;“我去找女傭來。”

韓小果無力的蹲下,低頭抱住膝蓋,低低的聲音帶著一絲哭腔道;“尼洛,你滾,你滾。讓我一個人靜一靜就不行嗎?”

尼洛頓出的腳步停住了,他也蹲下,想要伸手將韓小果擁到懷中來,卻見到她瑟瑟發抖的肩膀後而停下來。他皺眉,想了想道;“我給你半個小時。”說著,才轉身離開了浴室,順手為韓小果帶上了門。

尼洛的離開讓韓小果得到了半刻輕鬆,她放了浴池的水,然後將自己浸泡進去。水是涼的,那蝕骨的冰冷在提醒著韓小果,她還活著。

噴淋頭中的涼水還在源源不斷的往韓小果的身上澆灌著,韓小果坐在浴缸的中央,感受著一股勝似一股的寒意。她很奇怪的想,人類真是強大,即便到了這樣的地步,她居然還能清醒的記得第一次她被尼洛強迫的上、床之後,她也是用同樣的方法緩解自己的。

人類有的時候,就是這樣,越疼痛越清醒。

韓小果甚至還能想起,第一次見到尼洛的情景,那時她才剛剛到達義大利,父親帶著她到處遊玩。在一處小教堂中,她找不到父親了。可是等她在找到父親時,昏暗的教堂中,一個高大的男人身著黑色西裝,用冰冷的槍支指著父親的頭。

那時韓小果卻怎麼也不會想到,那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會與她糾葛成這樣。韓小果甚至後悔的想過,如果那時沒有一時的衝動跑來救自家父親的話,命運會不會改寫?

水還在源源不斷的澆到韓小果的身上,等到韓小果意識模糊時,浴室的門被尼洛從外推開了。

他身上的傷口也還是沒有處理,那血跡已經感受乾結,讓紗布的顏色看起來有些觸目驚心,他皺著眉頭趕忙過來關了花灑的開關,接著又用浴缸旁的白色大浴巾好好的將韓小果裹住。然後從將韓小果抱著回到了地窖之中。

那張十字型的大床上,倆人的血跡都沾染在上面,如朵朵的紅梅般開的耀眼。

尼洛將韓小果放在床上,然後用浴巾一點一點的將韓小果擦拭乾淨。接著他垂下眼皮,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