毯或者沙發上交媾。

“夏小姐,這個鐵面狼,是什麼路數你知道嗎?”

張賁將毛巾蓋在頭上,整個人的上身全靠雙肘支撐,低垂著頭,夏真靠著牆壁,雙臂環抱,一隻腳支在牆壁上,然後眯眼盯著張賁:“話說……爺們兒,你到底是什麼來頭?”

夏真不答反問,張賁沉默了一下:“爛命一條的打拳仔。”

“鐵面狼手段很雜,上一次坐鎮應戰,他用的是一把東洋刀。”

張賁猛然身軀一震:器械?兵刃戰?這個角鬥場……到底是什麼人開的,無法無天了嗎?

“反正鐵面狼很厲害就是了。人如其名,跟狼一樣狠,姚氏輪莊,死在他拳仔最多。”

夏真說起這個,面不改色,隨後又道:“咱第一次見死人,就是在公海上瞧著鐵面狼殺掉他的對手。”

張賁手掌按在了頭頂的毛巾上,心情有些激動,夏真只當張賁緊張,皺了皺眉頭,卻見張賁將毛巾拿來下之後,面無表情,如冰塊岩石:“在這裡殺人沒事嗎?”

他不這樣問或許還好一些,但是他這樣一問,反倒是讓夏真緊張恐懼起來,他沒想到張賁會這樣問,如果張賁真的殺了人,就算一路回去,她也會寒毛倒豎!

不等夏真回答,此時噹噹噹三聲銅鑼響,一聲唱諾,張賁收緊了功夫褲,將綁腿定了定,隨後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緩步走了出去。

此時外面吼叫聲無數,大多都是叫囂著鐵面狼,隨即張賁出現的時候,有個肥碩的胖子對著張賁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表情猙獰,說不出的彆扭來。

看他的穿戴,平日裡瞧見了,最多就是一個斯斯文文循規蹈矩的胖子,可是到了這裡,這氣氛之下,荷爾蒙都在飛,腎上腺都在爆!

彷彿這裡的空氣,都有一種暴亂的狂暴病毒,讓人瞬間就喪失了文明禮儀,成為了野獸一般的存在。

鐵面狼同樣是個三十歲上下的男子,身高一九二,肌肉勻稱均衡,從外表上來看,他左右平衡,是個左右開弓的猛人。張賁目光落在他的手掌上,只是他虛握著拳,看不太清楚,但是手刀處卻有一層泛著蠟黃的繭子。

這是一隻握刀的手。

張賁心頭一冷:沒想到還能碰到個兵刃大家。

東洋刀……不知道這個鐵面狼學的是日本哪個兵法家,又不知道曾經和哪個劍豪論過劍。

張賁一無所知。

鐵面狼是個大光頭,一條巨大的疤痕從天靈蓋的頭皮沿著左眼下劃到右邊嘴角,鼻樑骨前面明顯缺了點東西,看上去無比猙獰。

站在旁邊的時候,鐵面狼的左眼閉著,彷彿是瞎了一般。

他的氣勢奪人,很有一種蒼狼潛行的形象。掃了張賁一眼,鐵面狼略有狐疑地打量了一下張賁:這個小子,能夠幹掉馬明高?

馬明高已經昏過去了,此時還在救治。

他在打量張賁,張賁何嘗不是在趁機打量著他,不斷地從他的肌肉分部來判斷其力量和反應。

但是初步判斷,讓張賁有些踟躕,這個傢伙比馬明高肯定要厲害的多。

對決開始,一聲鑼響,回聲還沒消散,兩人的位子最起碼在六米以上,但是鐵面狼已經衝了過來。

好快的速度!

爆發力一流!力量一流!速度一流!

一擊重踹,整個人就像是一枚錐子,射向張賁。

擋是擋不住的,被這樣來一下子,就算自己是一頭犀牛,也要被踢的吐血。

閃避側擋,別無他法!

錯開身位,張賁的臨場反應也是一流,南方拳宗師水準,可不是說說的,就這身法步法,也是極大的名堂。

扎馬是個學文,常常聽人說腰馬合一,這馬步腰力,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