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起來,倒也稱不上賺了,畢竟折了兩個高手,馬明高還能接受,鐵面狼這樣的宗師也折了,就有些覺得不值。

蓋拉多還沒發動,站在小遊輪甲板上遠遠望著的黃四郎回頭看到中年美婦進了房間,才又對身旁的中年人說道:“這小子的兩條胳膊如果被鐵面狼廢了,就不要管了,如果沒廢,儘量拉攏過來。或許和費德羅打交道時候,能有大用。”

費德羅就是希臘三大船王之一的小兒子,他雖然在船運上沒什麼天賦,可是玩起金融來卻是有力,華爾街混跡了兩年,靠五萬美金起家,白手套了六千萬美金抽身。

六千萬對於船王來說自然是小菜,可是費德羅靠的是真本事,混跡華爾街的時候,別人只以為是剛剛入場的菜鳥,誰也不知道他就是船王之子。

名聲漸起後,才逐漸迴歸到希臘的家族事業。

“我明白,少爺。”

中年人微微點頭,黃四郎笑了笑,朝著中年美婦的房間而去,房門虛掩,進去之後片刻未有,就傳來了喘氣聲和振動聲,想來這個黃四郎連**的心思都欠奉,只想將這個風騷的婊子好好地操弄一番,好讓她知道他的厲害。

蘭博基尼終於發動,張賁的繃帶還在冒血,本來在島上粗糙地縫合一下也是沒多大問題的,不過看上去都快砍到骨頭裡去了,也虧難被砍的入肉三分張賁也眉頭不皺一下,讓人心驚肉跳的同時,夏真的小心肝也開始撲通撲通的亂跳。

太生猛了,也太血腥了。

“小賁,你那兒什麼聲音?吵的厲害。”

“徐叔,我在玩遊戲呢,極品飛車,我聲音開的有點大。”

張賁面不改色說道,讓一旁的夏真瞪大了眼珠子:我的個娘咧,這小子扯謊還真是一流的,實力派的演技啊!

似乎是有意戲弄一下,夏真轟了一腳油門,嗚的一聲竄了出去,從人工山的坡道上竄了下去,遠處的遊輪才無法看到蘭博基尼的身影。

“明天晚上九點吧大概。”徐海兵似乎是在找什麼,“哦對,就是九點鐘,你到時候要過去嗎?我去接他,然後送他回沙洲。”

“我就不去了,我們現在熄燈早。”

這一通電話,真是打出了水平來,讓夏真目瞪口呆,她怎麼也想不到,眼前這個死要錢還很死板的傢伙居然撒謊扯淡竟然這樣的順手拈來。

難道說真是老話說的好,老實人扯謊比奸人還奸?

徐海兵那邊掛了電話,張賁才倒吸一口涼氣,將手機收好,整個人就像是脫力一般,頭靠在座位上,才覺得舒服。

“疼的厲害就叫出來唄。”夏真一邊開車一邊扭著頭看張賁。

“你把車開好就行了,死不了。”

張賁的聲音冷冰冰,讓夏真撇撇嘴:“哎,你是咋想的?用胳膊去抗東洋刀,太他媽牛掰了吧!好傢伙,你可是沒看到當時那場面,有個死胖子當時就尿褲子了,燻的人想吐。”

“今天的錢全是我的。我籌夠五百萬。你叫我打拳,隨叫隨到。這是我的承諾。”張賁額頭上冒著汗珠子,臉色有些蒼白,不過轉頭看著夏真的時候,那認真的神情,真是讓夏真有種賺大發了的感覺。

這傻妞美滋滋地暗想:咱有啥啊,咱現在就跟沒毛的鳳凰不如雞,呸呸呸,什麼不如雞!嗯……不過想想呢,白撿一個大高手啊,哈哈,真要是賺了千兒八百萬的,看家裡還小看咱!

“爺們兒,這話說的,咱也是說一不二的,爺們兒,純的。”夏真一隻手握著方向盤,一隻手拍著胸脯大聲說道。

張賁被這傻妞氣的不輕,只是冷冷道:“你好好開車吧。”

真是白瞎了他張家子孫的承諾。

“還有,吃飯的那二十塊錢,找個機會,你也該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