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黃氏集團總裁黃春生的三兒子,也就是黃皿郎的三哥黃三郎主持著對好利來的收購整合。

看上去好利來易主的事情,只是時間問題。

但是在那個關頭,田少芬突然得到了一筆援助,這不啻為救命稻草。穩定員工情緒是首要問題小而黃四郎按照中年人提供的策略,在好利來員工大會的時候,將一億五千萬的現金擺放在了那裡,周圍保鏢圍了三層,當時所有人都是瞪大了眼珠子。

可是效果卻出奇的好,可以說,這一手,玩的極為漂亮,好利來的員工都對公司只是暫時出現困難深信不疑,而一億五千萬的現金擺在面前,則是實實在在的。

田少芬是壓制著內心的緊張和恐懼說出三個月內渡過難關這樣的話,而未嘗不是對黃四郎強悍魄力的佩服。

之後則是在股市上的操控,推高好利來,套利讓出股權,從表面上看,田氏損失了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可是對田氏本身來說,卻是減輕了巨大的壓力。

而到此時,好利來已經活下來一半,之後黃四郎和他三哥秘密進行了談話,似乎許諾了什麼,將黃三郎說服,最終黃三郎不僅沒有打壓黃四郎的一系列動作,反而有默許的動作,甚至在外拆解至少兩億給黃四郎備用。

這一切,都是在黃春生眼皮子底下玩的把戲,而對此,黃春生卻一無所知,他的兩個兒子,比他要想象的有腦子的多。“四郎你多心了吧

黃三郎比黃四郎稍微瘦弱一點,但是個子要高,一身的筆挺西裝,手中託著酒杯,眼睛看著窗外,輕聲道:“黃氏的風光,你我心知肚明,該是為自己謀條後路的時候了,將來可不能和黃氏一起陪葬。”

“哼。大哥有黃春生在上面照顧,老頭子似乎對我們這種貨色很不滿意啊。”

黃四郎坐在沙發中,邊上的中年人給他頭上紮了幾針,許久之後,才收了針,讓他舒服地揉了揉太陽穴:“玩這種遊戲,可真是心驚肉跳。”

達芙妮號已經進入了公海,補給船奮進號和護衛艦飛魚號離的不遠,遠遠地看去,高大的達芙妮號就像是海上移動堡壘,燈火通明。

馬戰用馬匹此時都在奮進號上,到了最後的目的地,才會下船。

在南方海域上,並不如北半球的冬天那樣寒冷,張賁在甲板上坐了一會兒,腦海中十分的清醒,深吸一口氣,用盡目力,看到更遠的地方,也不過依然是波光粼粼,偶爾有浪花打上一團,什麼都沒有。

臨走之前,夏真到了中海,找到張賁之後,哭的稀里嘩啦的敗家小小娘們兒撲倒在張賁懷裡。

欠他的。

安她的。

黃四郎甚至嘴角抽搐地瞪大了一雙眼珠子,內心浮現出三個字:狗男女!

他怎麼都沒有想到,張賁這種讓人心驚膽顫的人形怪物,竟然會和夏家那個敗家小娘們兒勾搭上,此時回想起來,黃四郎才隱隱有點明白,原來這他孃的是狗屁報恩,純粹就是張賁自己的事情。

張家虎賁沒有多說什麼廢話,摸了摸夏真真的腦袋,最後頭也不回地上船,讓夏真真一個人在後面哭的稀里嘩啦。

“夏真。”張賁緊緊地捏著拳頭,掏出手機,撥通汞,兇號碼,老頭午接起電話。張賁平靜說道!“阿公,聯騾兒去一陣子。”

電話那頭的老頭子半天沒有說話,張賁正納悶間,老頭子一陣咆哮:“你和你老子一樣要去尋死嗎?你這個沒頭腦的細棺材!老子我就不明白了,怎麼會有你們這樣的子孫

張賁毫不猶豫地結束通話電話,將手機拆的乾乾淨淨,隨後轉身離開了甲板,再有一個小時,這裡的富豪們將會雲集地下層。

那裡已經鋪好沙子,準備著一場熱血沸騰的大戰。各國的一些大亨都在這裡聚頭,喬治亞的鋼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