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筷,皺著眉頭,超大的液晶電視正在放著誅羅紀公園,弛的。

三個傻妞戴著弛眼鏡,身體隨著畫面還擺動,彷彿那恐龍真要追過來似的。

“你們不是吧,大半夜的看這個。”

張賁將碗筷收拾好,又燒了一些熱水。準備洗碗。

“急什麼,明天反正沒什麼事情幹。”

夏真揮揮手,然後一邊看著電影,一邊說道:“哎,跟你說個事兒,那邊街上的門面我可就全買下來了啊,合同都簽了,你說嘿,黃鼠狼他手下那些狗腿子,談判怎麼就那麼厲害呢?要說術業有專攻呢,當律師的就是不一樣。”

“什麼?!全買下來!你有那麼多錢嗎?!”

“怕什麼,不還有你麼?”夏真輕飄飄地說道。

“可是說好了啊。以後我就是包租婆了,門面可都是在你名下呢。哎。怪不得那些二奶小三兒這麼喜歡花錢呢,這大把大把撒錢的感覺,還真爽!我靠,大爺的,這恐龍太屬了,藏在這裡!”

張賁一滴汗……

顧喪地洗碗,然後說道:“你還真是不拿自己當外人。桌上有燒烤”

扭頭一看,三個小妞早就一人手裡託著一隻盤子,嘴上正在撕扯著燒烤。忒沒心沒肺了。

連溫莎女校出來的淑女海倫,也被一大一小不良女人給帶壞了。

卡秋莎揮舞著肉串說道:“哥哥,幫我拿點鹽過來”

第二天的時候,張賁看到了烏干達黑哥託託拎著一隻水果籃子,黑哥和張賁打著招呼:“張,早上好。”

“你這是要去哪兒?”

張賁指了指水果籃子。

“我去醫院看望梅梅的父親,昨天他進醫院了。”

烏干達黑哥看著張賁,頗為擔憂地說道。

張賁一操,然後問道:“嚴重嗎?”

“可能是心肌梗塞或許別的什麼”託託並不是很清楚。

張賁點點頭,哦了一聲,沒有再說什麼。

託託和張聳告別之後,去了醫院。

上完了兩節課,張賁想了想,和夏真說道:“我想去醫院看望一下病人。”

“誰?誰生病了?”夏真吃著棉花糖,仰著頭,然後扔了一個在張賁嘴裡。

張賁嚼了嚼,說道:“你見過的,那個喬治亞女留學生。不過不是她,是她爸爸。”

夏真警懼地看著他,問道:“是不是那個胸部很大,屁股很翹,水蛇腰,眼睛很風騷的洋妞?”

張賁斜眼看著她:“你不會以為我和那妞有一腿吧?”

“你們有一腿嗎?”夏真一本正經地問道。

“當然沒有!”

“真的沒有?”

“廢話,有一腿我還和你說嗎?”張賁白了她一眼。

“誰知道你是不是欲擒故縱,你個悶騷男最喜歡女人倒追”夏真嚼著棉花糖嘟囔著嘴說道。

張賁手指頭狠狠地給她額頭彈了一下:“瘋言瘋語,說什麼傻話呢。”

“很痛的好不好?”夏真揉著額頭,然後看著張賁,“讓我彈一下。”

“不行。”張賁斷然拒絕。

“不行也得行。”猛地朝張賁身上一跳。張牙舞爪地亂彈,”

買了一籃子水果,又買了一些花,張賁問夏真:“你不是說不想來看的嗎?”

“為了防止有四奶,我當然得帶著小三兒一起過來監督你。

夏真理所當然地說道,然後錄著開心果,又道:“忘了和你說了,少年宮那邊說要開家長會,卡秋莎把班上的男生都打了一遍,你最好做好心理準備,”

看著夏真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張賁氣憤問道:“你怎麼不早點和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