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我死了,是不是連埋土裡的錢都沒有”

“有什麼大不了的,不過是緬甸的一個爛仔,又沒有什麼生意上的來去,一個大陸仔罷了,有什麼可以激動的呢?”

何鴻燊的柺杖已經打了上去。

“我要開家庭會議。”

……

三天後,拿到英雄帖卻是遲到的何氏成員抵達了芒市,這一行十分的熱鬧,先是飛昆明,接著轉道芒市,一路上都是沈大東作介紹,他雙腿不靈光,坐輪椅上本來應該極為猥瑣,但是此時此刻,能夠在亞洲數一數二的賭王面前得意,真是前所未有的暢快。

最重要的是,沈大東根本不用擔心何氏的能量,因為在緬甸,張賁的南定軍就是天,南定集團就是天,張賁就是天,一切都是他們說了算,他抱大腿抱的早,何氏為什麼沒有給南定城反應,他不知道,也不用去知道,反正,那軍閥頭子絕對不會給何氏任何好臉色看。

只是讓人吃驚的是,何氏的重要家庭成員,似乎都去芒市,一些不能坐飛機的,都是乘坐汽車,從中緬二號公路過境,在芒市下車的時候,他們差點以為他們去的是花都的一個區,而不是什麼緬甸小地方。

到處都是工地,塵土飛揚談不上,但是公路卻修建的極好,飛機場也能夠看到,起起落落的飛機不多,而且都是小飛機。不過能夠看到在中心的高架橋的橋墩,這是為火車準備的,識貨的人心頭一震,更是對此地的未來發展,有了一種全新的估量。

絕非是什麼偏僻地帶啊。

進城的時候,能夠看到重卡拉著數噸中的毛石出境,本來這些都是要經手緬甸軍政府的,這個稅可是大頭,但是在這裡,張賁說了算,他的稅並不重,再一個,因為向心力強的問題,再加上張賁的手段比軍政府可要狠毒的多,也沒有哪個老手敢在張賁手上犯事。

說的不好聽的一點,江湖上的人,最怕遇到的,就是二十郎當歲的這種毛頭小夥子,當然張賁自然不是毛頭小夥子,這廝是堂堂虎賁節堂的大當家,將來虎賁節堂開堂,眾多英雄豪傑的本家家主。

“規模不小啊。”

有人震撼嘆道。

何鴻燊從飛機的視窗看出去,快要落地之前,他已經看到了芒市的景象,這和他想象的緬甸破爛地方根本不一樣。

仰光和內比都自然不用比,但是和不少東南亞國家的大城市,已經差不多的實力了。

幾個大型珠寶公司的牌子,大的驚人。

有幾家都是何氏經常光顧的牌子,香港那裡的幾家人,顯然,來的比他早的多。

“緬甸這裡,終究也開始要遍地是黃金了嗎?”

何鴻燊心中如此想道。

微微皺眉,不由得看了看旁邊志得意滿的沈大東,當初澳門各大賭場因為澳門迴歸問題都是惶惶不可終日,將來如何發展,是個大難題,五十年之後,如果賭場被禁,他們靠什麼支撐下去呢?

何鴻燊想到了大賭船,在公海上賭博,這本來是極好的手段,新加坡的賭王最早用了這個法子,何鴻燊財雄勢大,自然比他們強的多,但是現在看來,似乎並不是那麼一回事。

鮑有祥和軍政府也曾經嘗試過做賭場,但是很多的事情不是想做就能做的,一,交通問題,緬甸的中心腹地道路有多糟糕且先不提,沿途的反*政*府武裝多的和狗一樣,哪怕是佤邦自己,也分多個派別,因而想要做起來,難如登天。二,電力問題,緬甸想要建發電站,可以,想法是好的,可是沒有那個技術實力,除非外部援助,但是,西方諸國援建的條件卻也苛刻的咬緊,發電站的規模減掉百分之四十不說,還要從當地自主定價,這根本就是強人所難。

哪怕是中國賣給越南的電,也是在談判桌上談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