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行走的小崽子,名叫劉恆才,恆字輩裡頭行五,馬克和三宣堂的人平時都叫他小五,論起輩分,馬克的地位是超然的,因為他是七星旗僅剩的一顆碩果,七星旗就剩下他破軍一人,其餘的,早就沒了傳承,死光了。

說的不好聽點,就是都死球了。

“小五人呢?”

前後腳,劉成棟跑來將一箱汽水放桌子上,這邊過來開會的頭頭們都是隨意地起了一瓶兒,約莫十來分鐘的樣子,另外一邊過來另外一幫人,雲南省那邊過來的,這趟子的活兒乾的可是夠毒的,南定軍連戰連捷,拼了一通,竟然是將美國人在緬甸的那點家當,都灰灰了。

聯合國大會上他們又逃過一劫,萬事大吉。

至於席丹瑞發表的什麼夏季講話,誰他**的聽他個**廢話,薩爾溫江以東,早他**的姓張了,誰還能說個不字?憑的,就是這上上下下幾千號大兵幾千號人馬的實力。

席丹瑞不是有三十萬大軍嗎?好啊,儘管拉出來遛遛,能不能打,能不能做事兒,靠的可不是什麼上下兩張嘴,憑的是手上的刀子。

“外面那小子咋呼的很,我讓小五領著去賓館住一晚上,不是……我說那石老頭兒到底幹什麼去了?老這麼躲躲閃閃的,也不是個事兒啊。”

馬克奇怪地問道。

劉成棟笑道:“馬哥,你有所不知,說不得外頭那小子,還是石老頭年輕那會兒造的孽呢?”

“哈哈哈哈……”

幾人哈哈大笑了一會兒,這薩爾溫江特區發展委員會,倒是規規矩矩,條條框框出來,竟然是有模有樣了,有了章程,才算是有法可依,就彷彿是家有家規國有國法,總得依著,憑著當家的一身熱血,打下這片疆土,也著實的不易。

這天張賁倒是不用出席會議,都是一些零碎的事情,馬克坐鎮,白扇子師爺們出腦子,能拍板兒就早早地把事情了了。雲南省林業廳要怎麼個弄法,其實和他們也沒有多大的關係,這裡的事情,得往高處弄,現如今,要說小視薩爾溫江特區,倒是太過託大了一些,張賁演了一出斬顏良誅文丑,提著博尼斯的腦袋,偌大的功勞,可不是一省之力能夠吃下的。

就是這光景,邊境口上,二號公路的卡口上,出入境的過路費兩頭收,互相不差著什麼。只不過這回來的人都是比較特殊的人物。

三二三實驗室就來了七八十人,虎豹騎大統領,特別行動處處長仕廣仁也是摩拳擦掌,在阿富汗鏖戰幾個月,互相奈何不得對方,可沒想到,張賁竟然生擒了博尼斯,這訊息傳到京城,不可謂不震動。

高雄身為MSS西南情報處主任,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整個人都是腦袋裡嗡嗡的響,他把這訊息傳達到京城的時候,就知道自己升官的日子又要來了。

天意。

生擒博尼斯……當日那一戰,無比艱難,博尼斯悍勇難敵,但是那六個超級戰士卻是有極限的,圍殺之下,根本就沒有出路,重重包圍,四面八方一共集結了三千五百多兵力,還不算幾十門大小火炮,更不算斥資兩億多購入的各類多管火箭炮和火箭車。

為了這一仗,尚和心動用了軍事衛星襄助張賁,圍殺博尼斯,這絕對不是檯面上的事情,只能說,張賁和尚老闆之間的默契,委實讓人有些駭然。

六個超級戰士被殺,實在是屬於必然,但是博尼斯最後被擒,卻並非是他逃脫不及,而是這廝竟然力竭了,及時趕到的馬克和張賁兩人聯手,將此獠終於擒下,三人大戰,馬克肋骨斷了五根,左眼被挫傷,視力嚴重下降,肩胛骨骨裂,大腿中槍四發,好在都不是致命傷,還不至於一命嗚呼。

張賁並不比他好多少,身上全是刀傷,額頭更是中了兩槍,子彈卡在了骨頭處,無比猙獰,不過最終還是將博尼斯的四肢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