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

怔怔的站在原地,司空幽靈的手掌鬆開又握緊,握緊了又鬆開,沒有了原來的從容,像極了一個做錯事情的孩子。

她想過無數次自己和雷徹見面的場景,卻從來不曾想過會是今天的這個樣子。

她還活著,真的還活著,此時的她就這樣活生生的站在自己的面前,貪婪的注視著司空幽靈清麗的臉,雷徹的心中已經分不清到底是什麼心情了。

是憤怒,是狂喜,是疑惑,抑或是其他……

猛然間,一陣混雜著淡淡檀香味道的狂風颳過,條件反射的向後一退,司空幽靈抵在了身後擺放瓷器的雕花木架上,而她的身前,那雙紫色的眸子近在咫尺。

呀呀地!

在心中暗自咒罵一聲。司空幽靈臉色微變地左右躲閃著雷徹地雙眼。

無論在外面她多麼地有身份。有地位。有思想。有主見。這些在雷徹面前根本全部都是棉花糖。

雷徹一手拉住司空幽靈地胳膊。一手放在伸手地雕花木架上。怒道:“看著我!”

這個女人地眼神總是晃來晃去。卻偏偏不再他地身上停留。

用眼角偷偷地瞥了一眼。司空幽靈心虛地低頭不看雷徹地雙眼。

她愛他,一直以來都愛,沒人知道她有多想念他,但是現在在面對他的怒火時,司空幽靈不禁有些躊躇了。

自她復活以來,除了開始的時候是因為找不到雷徹,到後面躲著雷徹,從幽靈谷到東涼城,現在又到了湘南,以上種種想要雷徹不發火根本是不可能的。

將心比心!

如果他們兩個身份互調一下,司空幽靈絕對會把房頂掀了。

哐啷一聲,身後剛才還完好的瓷器瞬間支離破碎,看著一片片散落在地上的碎片,司空幽靈不禁哀悼起來。

可憐的花瓶!這個花瓶根本就是替她死的!

“嗖——”

金光一閃,原本在趴在地上的比卡丘終於忍受不了前廳內的低氣壓,逃竄而去。

呀呀的!比卡丘這個沒義氣的傢伙!

見比卡丘竄了出去,司空幽靈現在是真的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靜!安靜!

這種安靜讓司空幽靈尷尬的心慌。

“徹……”

話音還沒有出口便被突如其來的吻堵了回去,沉重的喘息聲傳來,雷徹短暫的離開司空幽靈的唇瓣,低眉斂目注視著眼前的女子。

輕吻,一路向下。

從光潔的額頭,到秀氣的柳眉,從挺直的瓊鼻,到小巧的耳唇,最後,再次覆上司空幽靈嬌豔的櫻桃檀口。

漸漸的卸去了溫柔,似乎是出於懲罰一般,雷徹的吻慢慢變得霸道起來,柔滑的舌頭如入無人之境的不斷攻城掠地,像是在品嚐某種美食一般,他在唇舌在司空幽靈的口中來回輾轉肆虐。

心跳不自覺的加快,雙眼中盡是迷離之色,面對雷徹蠻橫的索取,司空幽靈只得被動的接受。

“唔……”

一口氣堵在胸口,無力的靠在身後的雕花木架上,司空幽靈感覺自己大腦嚴重缺氧,馬上就要窒息了。

結束纏綿的一吻,雷徹後退一步,與司空幽靈之間分開稍許的距離。抬手撫上被自己蹂躪的嬌豔欲滴的紅唇,雷徹的嘴角邪佞的揚起:“和莫月接觸婚約!”

就希斯頓所說的,她不見他是為了他的安全著想,那麼只要她現在在自己身邊就好,過去的事情,他可以既往不咎!

“……”

墨綠色的眸子中迷離之色漸漸褪去,司空幽靈沒有說話。

靜謐再次在整個前廳內蔓延,司空幽靈靠在雕花木架上,雷徹站在她的身前,手攬著她的腰,期盼了七年的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