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流,道:“走出這片地帶應該就安全了!你走我後面,小心!”

“好!”白墨也不多說,藉著杜子痕的掩護,邊拼邊往前走去。

杜子痕負責前方和左右,白墨負責後背,總算是安全走出了白色元氣絞殺區。白墨低頭看了眼自己被元氣之刀劃破的衣服,對杜子痕無奈地笑了笑。

前方是一條小溪,溪水清澈,溪上有一座小木橋,另一面有一座木質小屋,簡單雅緻,就好像一個普通的人家。

白墨正要往前走,杜子痕突然從身後拉住了她。

“杜師兄?”白墨帶著疑問的眼光望著杜子痕。

杜子痕眸中帶著執著:“你還欠我一個親口的答覆。”

白墨想了想,正色道:“杜師兄,對不起,我恐怕不能承諾你什麼了。”

杜子痕臉上的表情碎裂:“你果真喜歡上了他?”

白墨頓了頓,終是點了點頭。

“為什麼?”杜子痕望著白墨的眼,黑眸中似有星光墜落:“我們自小認識,多年來一起並肩作戰,除了小時候不懂事,後來我都一直默默站在你身邊,為什麼不是我?”

白墨低斂下睫,輕嘆道:“或許因為小時候的誤會偏見,也或許是因為距離太近了吧。”說著,抬眼望著遠處的小橋流水道:“隔岸的桃花,可能真的因為它是隔岸,總覺得格外美,所以靠近時,會有心動的感覺。”

“如果,我和他對調,你有沒有可能喜歡上我?”杜子痕的聲音很輕,就像初冬水面上結成的冰,輕輕一碰便要碎掉。

白墨望著杜子痕,自打十來歲時,兩人便開始做鄰居,這兩百多年來,很多個生死關頭攜手共進,說不感動,是假的。因此點了點頭,道:“有可能的。”

“我知道了。”杜子痕突然上前,抱了抱白墨,在她的頰邊落下一吻,很輕,就像蝴蝶偶然停在枝頭。

“杜師兄,以後我們都好好保重!”白墨伸出手來,拍了拍杜子痕的後背。

二人總算將一切說開,相視一笑,提劍往前走去。

剛剛走到小橋前,後面便傳來人聲,冥衍、黃金相繼出現,過了一會兒,琴緋兒和雪兒也走了出來,六人一起,往前走去。

跨過小溪,來到木屋前,一切如常。

“咦,這屋旁邊有一座碑!”白墨道:“可惜看不懂這種文字。”

“天絕之陣。”冥衍道:“與方尖碑是同一年代的文字。”

“陣法?在哪裡?”白墨奇道:“難道在這座木屋之中?”

“進去看看就知道了,注意小心!”說著,冥衍來到木屋前,輕輕推開了屋門。

“嘎吱——”萬年未曾有人進出,木門開啟尚有些鈍,眾人走了進去,只見屋中除了一套桌椅以外,並無任何陳設,也找不到半分陣法的痕跡。

“砰!”屋門突然關了,眾人心中一緊,卻發現屋中相繼浮出無數文字,一個個跳躍出來,又再隱匿下去,而屋中突然出現一道光門。

“什麼意思?”白墨轉頭望著冥衍。

“我也不知,與剛剛石碑上的又有不同。”冥衍也很無奈。

這時,突然一道女聲響起:“我知道。”

白墨望著突然從虛空出現的黯夜道:“咦,黯夜,你怎麼能出來了?”自從進入禁地以後,她一直想讓黯夜和離淵出來幫忙,可惜都無法開啟虛空,沒想到現在虛空之門又可以開啟了。

“我也不知,只是自從進入這間小屋後,我就能從虛空出來了。”黯夜解釋道:“這是曾經住在這裡的,守護天絕之陣的前輩所留。因為他的文字同萬年前雲夢大陸的一樣,所以我認識。他在上面說,他祖輩是天授之命守護此陣,然而萬年前,有位魔族的修士闖入此地,與他比試,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