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八方都被牢牢包圍,緊緊吸住的感覺。”張東城口花花地說著,然後拿起唐煙的一根春筍般的手指兒,含在嘴裡吸吮著。

“嘻嘻,好癢。”唐煙笑枝微顫,連忙收回手指兒,卻是眼波流轉,問道:“女人都不是一樣的嗎?是不是外國的,嗯,美國的女孩和我有什麼不同?”

“不一樣,當然不一樣。每個女孩都不一樣。”看了看唐煙的表情,知道她只是好奇,而不是對自己有很多女人而說氣話,張東城只能有些尷尬地說著:“像你這樣對我的,自然不一樣。”

唐煙若有所思地笑著,忽然說道:“我明白的,你不用擔心。我很想要,給我吧。”

知道自己話讓張東城尷尬了,唐煙飛快地收了回去,轉移話題。

還要等什麼呢?張東城知道現在該做什麼。

從她的腿開始……

衣服被除去了,可是可愛的少女子還沒被除去,從這兒向上撫摸著,手指如同大軍前行,雖然緩慢卻是堅定無比,時而瘋狂時而沉穩,一道鐵流向上蜿蜒而行,忽然後退。

扭動著身體,早被開發的春潮爆發,唐煙只是看著他壓了上來,卻又退了下去,爬到腳那邊去了。

“嗯?你,你要做什麼?”忽然屏住了呼吸,唐煙看著張東城慢慢低頭,嘴唇掃過高聳,在頂端吸吮片刻之後,又開始下行,經過平坦美妙的小腹,再向下。

最後,停在雙腿之間,張東城的頭髮浮在她的大腿上,只看到黑黑的一片。

“呃……”唐煙忽然抓緊了一邊的桌子腿,是那樣的用力。

唐煙從沒想過這樣的事會發生在自己的身上,為了張東城付出,用小嘴為他服務是正常的,可是他,他現在……

他就像是一隻來到山泉邊的野獸,在幽暗的巖洞邊發現溼潤的水兒,他抬起頭,眼眸中是如夜行之獸般的絕不留情,繼而將巖洞邊幾絲稀疏的草兒含在嘴裡,輕輕地扯動著。

“不要,不要那樣。東城,不要……”扭動著臀部,想要讓他的頭離開那兒,唐煙不知道是興奮還是緊張地輕聲叫著,那緊緊抓著桌子腿的手兒是那樣的用力,以致於都有些帶著桌子動了起來。

可是,入侵者可不會管戰利品的感覺,張東城只是再一低頭,如同渴極了的夜獸,在這巖洞之間,就著那一線清泉,用舌頭捲起來,極用力極用力地吸吮著。

“啊……。”

那一聲無比銷魂的聲音從嗓子眼裡冒出,唐煙覺得自己的靈魂都要飛出去了,她的小嘴兒大張著,迷人的眼眸卻是微微閉著,雙手終於放開了一邊的桌子腳,而是撫摸著雙腿之間,張東城的頭髮。

這時候的她,在月光之下,彷彿是被人發現致命弱點的九尾狐,彷彿是無法逃脫,只能微微翹起桃形的臀兒,任由男人欺負的女孩,被侵佔,被征服。

無助地呻吟著,無法擺脫地夾緊了腿兒,只有那不停攪動的舌兒,只有那蠻橫無理的夜行之獸,在忽而小口小口地,忽而極用力極用力地啜著她的致命弱點,吮著那線清泉,越來越大,溼了一大片。

只有月光照耀著,這兒只有陡然間女孩壓抑的聲音響起,張東城砸吧著嘴兒,翻身而上。

這一匹俏麗無雙的胭脂馬兒,在自己的胯下躍馬揚鞭,在一次接一次的高峰中興奮地尖叫著,被那一輪接一輪,彷彿永不停止的入侵而征服。

要回美國了,這具美好的身體再擁有的機會便少了,這一晚上抵死纏綿著,而唐煙也盡了自己最大的努力,讓自己心愛的男人快樂。

那兒更加紅腫了,唐煙汗流浹背地抬起頭來,雙臂支撐著身體,她的眼眸落在那根在自己的身體內,瘋狂進出,穿插不止的東西之上,看著它狠狠地入侵進來,然後用力一挑!

時間彷彿緩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