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沒聽到他的聲音,連個反應都沒有。

剛走了兩步,白檸忽然抬起了頭,她漆黑的瞳孔直直看著白子墨:“我們才是一家人。”

她歪了下脖子,重複了一遍:“我們才是一家人,不是麼?”

白子墨會護她,可白子瑜不會。

忽的揚起嘴唇笑了起來:“子墨,以前父親要我回來,我說我不靠著白家也活的好好。幼時沒養,現在也沒養的必要。”

後來,父親去世了,白檸是隨著白子瑜回來的。

關於遺囑的事,白檸從來沒想過靠任何一個人,她也曾傲氣的和白子瑜放下狠話。白檸不是軟弱無能的私生女,她有身份,她也有屬於自己的傲氣,她有能力讓自己高傲不可一世。

可是事實又一次扇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