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轉回臉,正視她。

但我的飲料已喝完了。

說罷,罐口朝下倒了一倒。

果然,沒有滴出一滴水來。

她倍感失望。

少年又開口了,那邊的話,有湖。

他指了指右手邊。

啊,得救了。

她謝過少年,向湖邊奔去。

場景變換。

溪流湍湍,清澈明如鏡,她跑到了湖邊,跪□低頭準備掬一捧水。

原來你在這裡。

這時,又一位少年出現了。或者說,他本來就一直立在湖邊。

聞聲,回頭。

一位微笑著的少年就站在她的腳邊,低頭俯視著她,笑容溫和善意。

你找我有什麼事?

她問。

我是想來獲悉真相的。

真相?什麼真相?

他霍然睜開因微笑而一直眯闔著的雙眼,蔚藍如海般深沉的眸中有一股無形的巨大的壓力向她迫來。

原來這就是你的真面目啊,終於露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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筱僾緩緩睜開眼,柔和的陽光從她那對不堪疲累的眼皮縫兒裡擠了進去,一直處在黑暗中,不習慣光線的初來問候,筱僾又回合攏起眼,抬手為自己擋光。

這不抬不知道,一抬痛死掉。立時,筱僾就痛的嘶啞咧嘴。

問她哪裡痛,她說,她全身都在痛。

怎麼那麼痛?

手痛,腳痛,身體痛,頭更痛。對對,特別是頭!何為頭痛欲裂今兒個她總會有了切身體會。

那種痛無法言明,就好像拿了顆炸彈塞入了腦袋裡,然後腦袋和著炸彈一塊兒爆炸了。恩~,她剛才好像也夢到過來著的,記不清了。

發生了什麼事?

由於筱僾的大腦因劇烈的疼痛而暫時收工了,所以除了痛之外,她現在還處在另一個狀態裡,就是一頭霧水中。

“你醒了?”

還完好未殤的耳朵聽到有人說話,雖不知道是不是對她講,但接受了耳朵傳達的訊號大腦中樞神經自覺給出反射性意識,筱僾還是抬起了頭。

棕色發的少年就立在床邊,一臉的憂慮,乍見她醒來才稍稍鬆弛了繃緊的表情。

恩?他穿在身的衣服煞是眼熟,顏色搭配的很好,白底藍邊色彩亮麗,這樣即清爽又不會顯得單調暗淡。筱僾在頭很疼之餘還能分出那麼一微末的精神欽佩一下少年服裝的設計師,真是精神可表。

少年並不高壯,也不能說是修長,可能僅比她稍高一點,但身形確實很好,套衫架在他的身上,有顯寬鬆但不會給人一種纖瘦的襯不起衣服的感覺。筱僾在頭很疼之餘還能分出那麼一微末的精神評價一下眼前人的身材,真是精神可嘆。

再來看看他的臉,哇,好一個清雋的美少年,輕抿的秀眉也煞是好看,眼很彎,可能和他此時臉上的表情有關,看不清眸子,但一定是不錯的,因為他五官的線條實在是無從挑剔,這麼一組合在一起,真是很像一個人。

像誰?像誰來著?那個叫誰的誰?那個什麼什麼周,什麼什麼助,什麼什麼周……助的…………

周…助……?助…周……?周助………

————周助?!

不二週助!!!!

“啊……!”不自覺的小喊出聲。我們的女主角總算是清醒了。

不過,少年顯然是把這聲‘啊……!’當做了少女還在疼的訊號,急忙開口安撫道,“醫務室的老師已經去聯絡醫院了,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