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含住他的嘴唇碾磨啃噬。只一個吻遠遠不夠,他今天一定要徹底得到這人!

腦海中回放著客棧裡伶人的表演,姬無雙有樣學樣,一手在愛徒滑膩的後背遊移愛撫,一手朝他□伸去,輕輕握住,緩緩擼動。

水靖軒雙手撐在浴池邊沿,任由他為所欲為,自穿來後便沒經過人事的軀體此刻早已情動不已,全身的肌膚淺淺泛出一層粉紅,看著誘人至極。

姬無雙將他的美態盡收眼底,勃·發的陽·物脹得發痛,幾欲噴發。強壓下鼠蹊部的抽搐,他動作明顯急切起來,放開水靖軒的唇,猛然將他翻了個身,也不做擴充和潤滑,直接便將陽·物硬擠了進去,然後發出一聲滿足到極致的低吼。

不能怪他如此魯莽,只看過一次,沒有深入瞭解,他自然不知道伶人用手指摳撓菊芯的用意,只認為那是一種可有可無的調·情手段而已。

好在水靖軒身具異能,體質強悍,否則,非被他巨大的物事撐得肛裂不可。但即便如此,水靖軒依然痛的面目扭曲。

“你幹什麼?會不會做?”他憤然回頭,聲音沙啞的質問。

“我幹什麼?我在幹你!”姬無雙俯身,邊啃咬吸允著他修長的脖頸,邊狠聲答道。

水靖軒被他太過直白的回答弄得一噎,臉上表情似哭似笑。粗喘了好幾聲,緩過這陣劇痛後方才低喃道,“師父,你變了!”變壞了!跟誰學的?

“我確實變了,都是拜你所賜!”姬無雙額頭青筋跳了跳,咬牙忍耐著噴發的衝動。徒兒的穴·口太緊,太熱,他被緊緊夾住,微痛,卻又覺得舒爽到了極點,無需抽·動,已體會到了一陣陣快·感。

雖然沒有經驗,但姬無雙也知道,此刻若洩了,往後他在徒兒面前鐵定一輩子都抬不起頭來,因而閉了閉眼,試圖說些話來轉移注意力。

“為何對我下藥?”他唇瓣緊緊貼在水靖軒耳邊,幾乎是咬著他的耳垂在追問。

雖然心中有了猜測,他依然想從徒兒這裡得到一個確切的答案。不管徒兒說什麼,他們已經走到了這一步,兩人都無法回頭了。

“那藥叫忘情水。”水靖軒微微偏頭,啞聲開口。姬無雙眸子暗了暗,心道果然!

看見他陰鬱下來的表情,水靖軒知道他可能誤會了自己的用意,緩緩補充道,“我以為你愛的是狼女,但是我心悅你,想你忘了她,所以便下了藥。”

姬無雙沒料到會聽見這樣的答案,陰鬱的表情僵住了,被情·欲衝昏的頭腦立時恢復了清明。他直直盯著水靖軒的俊顏,瞪大眼,咬牙道,“怎麼可能?我怎麼可能愛的是狼女?我對你如何,難道你看不出來嗎?”

“女教主說你愛她,族人說你愛他,三人成虎的道理難道你不懂嗎?當年我被她廢了右手,你是如何袒護她,如何冷待我的?你要我怎麼看出來?”水靖軒冷聲質問。

愛徒的右手是姬無雙最不願提起的往事,哪怕愛徒已經痊癒,他的心上依然留著一道抹不去的陰影,此刻聽見他舊事重提,高漲的怒火立時消減不少,但憶起自己這麼多年來對他的小心呵護,不免又有些憤懣,沉聲到,“此事你就記一輩子,我對你的好你就忘得一乾二淨!看不出來就算了,我知道我不善言辭,但是,你總該等我醒來親口問一問!”

話落,他洩憤似地重重朝水靖軒體內撞擊。

“唔~”水靖軒身體一顫,仰頭呻吟,喘著粗氣說道,“等你醒來再問?既然認定了你喜歡狼女,我怎麼可能等你醒來隨她而去?我武功不濟,定是阻不了你,所以只能出此下策。我看上的東西,不折手段也要得到!”

話落,他偏頭狠狠瞪了姬無雙一眼。

姬無雙拿愛徒向來沒有辦法,五年過去了還是一樣。哪怕他佔著理,對上愛徒也總會敗下陣來,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