蝕骨入魂一樣嬌媚的聲音,並沒有蠱惑到齊乙,他只淡淡的說了一句,“等等看吧,如果不需要你,說好的銀子,本少爺也會一分不少的給你。”

清倌就一臉不悅的跺了跺腳,但又沒辦法。

她只是一個小倌,沒資格跟人家鬥,人家要弄死她,比捏死一隻螞蟻還簡單。

只是難得能和南晉國第一美男蕭寒共度一次魚水之歡,就這樣被人捷足先登了,她不甘心啊。

沈玉琪就道,“我們去一旁等著,別杵在這裡。”

是擔心玉錦會難堪吧?

齊乙撇了撇嘴,就扯著清倌,和沈玉琪一起去了不遠處一棵大樹下待著。

玉錦和蕭寒不知道在冷水裡泡了多久,玉錦只感覺她渾身的皮都泡皺了,摟著他脖子的手也酸了,雙腿也發軟無力,因站不到底部,雙腿吊的都快抽筋了,就圈著他腰身,也管不得這姿勢雅不雅。

天漸漸的暗了下來,玉錦早上起的早,昨晚又沒怎麼睡,人都犯困了。

她見蕭寒還沒見好的樣子,不過也沒爆體而亡,心裡一鬆,就放心的趴在他肩頭上打起瞌睡來。

等蕭寒理智恢復了一半,體內的燥熱也散去了一多半時,皓月都出來溜達了。

他一睜開眼,就見到月光下的她,正閉著眼睛,趴在他肩頭上,呼呼大睡。

睡的天昏地暗,口水都流出來了。

他不由好笑。

這丫頭得多大的心,才能在這種情況下睡著啊?

她就不怕他真的欺負她?

還是說……她已經信任他到任何時候都放心把自己交給他?

蕭寒心裡一暖,甜蜜的一塌糊塗,抱著她,好不捨得鬆開。

就多抱一會兒吧,再多抱一會兒。

蕭寒在裡默唸。

可是……

在水裡泡了十多個小時,他的面板都快受不了了,她嬌嫩的肌膚更加受不了,都皺的快脫了一層皮。

蕭寒做了一番內心掙扎後,終於抱著玉錦飛出了湖水,踏上了土地。

兩人渾身溼漉,連頭髮都溼透了,水嘩啦啦的跟下雨一樣往地上落,衣服也緊貼在身上,彰顯兩人的身材曲線,誘人至極。

聽到水響,正在樹底下烤兔子肉吃的齊乙和沈玉琪飛奔過來。

見到蕭寒已經清醒了,齊乙和沈玉琪都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蕭寒就道,“這件事,你們善後,我先走一步。”

說著,抱著玉錦縱身一躍,一眨眼功夫就飛遠了。

沈玉琪手上正拿著一隻啃到一半的兔腿,聞言,就瞪著他的背影,用兔腿指著他,喊了一聲,“死小子,你不要趁機佔我五妹便宜。”

蕭寒飛遠了,也不知道聽沒聽到,就算聽到了他也只會當作耳旁風。

玉錦的便宜,他還少佔了?

齊乙翻了一白眼,就道,“該佔的都佔了,也不知道你現在著急有什麼用。”

“還不是你,要不是你說什麼蕭寒會負責,我會讓你把那清倌打發走,讓玉錦被他抱了這麼久嗎?”

見玉錦被蕭寒帶走了,沈玉琪這才來擔心玉錦的名聲,心裡焦躁,就拿齊乙出氣。

齊乙一臉冤枉,很無辜道,“下午你也同意了的,現在來怪我,沒那道理吧?”

沈玉琪狠狠瞪他一眼,用力咬了一口手上的兔腿,把它當成蕭寒和齊乙,用力的咀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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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錦在蕭寒叮嚀齊乙時就醒了,只是她一身溼漉漉,加上被蕭寒抱著,她沒好意思睜開眼。

直到感覺她和蕭寒飛遠了,她才睜開眼,輕聲道,“送我回威武侯府吧,我失蹤了這麼久,母親和冬梅她們肯定擔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