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兀回來了,手裡拿著幾根衣帶,粗暴地把安琪按倒床上,三兩下手腳,便把她的四肢張開,分別縛在床柱上面。

“你要是嫁了我,便不用穿這些粗布衣服了……”洛兀笑嘻嘻地探手安琪胸前,解開內衣的紐扣說。

這時安琪只能絕望地閉上眼睛,淒涼的珠淚忍不住汩汩而下,知道自己難逃劫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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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千鈞一髮之際,突然有人踢開房門,大喝道。

“是你!”洛兀扭頭一看,發覺來人竟然是周義,大吃一驚,縮開了手,尷尬地說:“王爺,今天這麼早?”

“你幹什麼?”周義冷冷地說。

“沒什麼?她答應嫁我了!”洛兀涎著臉說。

“……”安琪在喉頭起勁地叫,也真害怕周義相信了。

“洛兀,入城前,我曾經告訴你聖人說過的話,你記得嗎?”周義森然道。

“什麼話?我不記得了。”洛兀心中一動,抗聲道。

“就是天子犯法,與民同罪!”周義冷哼道:“袁業,本城駐軍有那些不赦之罪?”

“殺人、強Jian、搶劫,罪無赦!”周義身後的袁業朗聲道。

“我……我沒有強Jian,只是和老婆洞房吧!”洛兀暗裡著急,眼珠亂轉道。

“你把安琪公主縛起來,不是強Jian是什麼?”周義冷笑道。

“不,我不是!”洛兀知道不妙,看見眼前只有周義和袁業兩人,大叫道:“人來……人來呀!”

“你帶來的人全拿下來了,還鬼叫什麼?”周義獰笑道:“殺!”

周義的語聲甫住,三支勁箭突然從窗外疾射而來,洛兀閃躲不及,慘叫一聲,便三箭穿心而死。

“死了。”袁業走了過去,檢驗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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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派兵包圍他的陣地,著他的侍從在軍前寫下伏辯,然後把他的梟首示眾,行文色毒各城,指洛兀強Jian民女,已經伏法,記得加上天子犯法,與民同罪這句話。”周義凜然道。

“是。”袁業點頭道。

“要是有人不服,便好言相勸,不要難為他們。”周義揹著扭頭觀看的安琪做了一個殺頭的手勢,說。

“知道了,不會有人不服的。”袁業瞭然於心,動手把洛兀的屍體拖出門外。

袁業去後,周義走到床沿,動手解開縛著安琪的繩索說:“對不起,我來遲了。”

“……”身上只有褻衣內褲的安琪口裡還塞著木蛋,不能做聲,只能發出難過的悶哼。

目睹安琪臉紅如火,媚眼如絲,周義知道有異,暗念洛兀不知給她餵了什麼春藥,要是來遲一步,恐怕不堪設想。

周義也常常以這些藥物尋樂,頗知藥性,低頭看見峰巒的肉粒漲撲撲的仿如熟透的櫻桃,在單薄的褻衣下似隱還現,腿根的內褲更有點濡溼,知道藥性已發,不禁慾火大熾,差點便控制不了地佔有了她。

結果周義還是安份守己,沒有無禮,甚至看也沒有多看一眼,循規蹈矩地解開安琪的繩索,因為大局為重,不宜操之過急,更何況這個美麗的番女已在自己指掌之中,要跑也跑不了了。

解開繩索後,安琪還是哀叫不絕,大字似的躺在床上沒有動彈,周義同情似的嘆了一口氣,動手把塞著櫻桃小嘴的木蛋挖出來。

“……救我……嗚嗚……王爺……救救我!”才挖出木蛋,安琪已是淒涼地泣叫道。

“沒事了,不用害怕!”周義溫柔地給安琪蓋上被子說。

“不……癢……癢死我了……求求你……”安琪嬌喘細細地叫。

“癢?哪裡癢呀?”周義明知故問道。

“周身上下都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