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安郡王府和輝國公府雖然從輝城府搬到了京城,可是輝國公宋家早在第一代輝國公宋遠懷的時候,就分了家。第一代輝國公夫人南宮雪衣生了兩個兒子,一個女兒。一個兒子姓宋,承襲了輝國公府。一個兒子跟著輝國公夫人南宮雪衣姓了南宮,承襲了宋家和南宮家在江湖上的勢力,如今執江南白道之牛耳,其實是黑白兩道通吃。

就算是黑道上的人,若是想在江南輝城府做下這麼大的案子,想逃過南宮家的耳目是不可能的。

自己的堂妹賀寧羽和她夫君聶維,如今便正是在江南輝城府南宮家的賭場裡面謀前程。

想到這裡,賀寧馨已經心生一計,對盧珍嫻再次叮囑道:“你要記得,什麼都不要做,不要說。順著她們,我自然有法子護住你。——如果你要自行其是,這輩子也別想報你們盧家的大仇了。”

盧珍嫻忙點點頭,道:“我曉得分寸。大嫂放心,我今兒晚上,就要‘高高興興’地去會一會我久未謀面的‘伯祖母’呢”

賀寧馨知道盧珍嫻一向沉穩,又寄人籬下多年,她說得到,應該是做得到的,便不再擔心,同她低語幾句,就親自送了她出去,各自準備晚上的家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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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峰迴路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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暄榮堂裡,簡老夫人攜著盧太夫人的手,滿臉笑意地回到了自己的內室,又命丫鬟婆子都出去候著,要跟盧太夫人單獨敘話。

暄榮堂裡的下人都曉得老夫人同自己的孃親暮年重逢,很是有一番話要談,便都過來對盧太夫人行了大禮,才魚貫而出。

屋裡便只剩下簡老夫人同盧太夫人兩個人。

“娘”簡老夫人看著自己多年未見的孃親,心裡滿是喜氣洋洋。

盧太夫人見人都出去了,才看向自己的女兒,臉色很不好看,低聲斥道:““給我跪下”

“娘?”簡老夫人吃了一驚,卻不敢違拗,如條件反射一番,撲通一聲給盧太夫人跪下了。

盧太夫人端著手站在內室中間的地上,慢慢轉著頭,四處看著簡老夫人住的房間。

地上鋪著厚厚的西域地衣,厚重的藏藍色,夾雜著天蒼蒼地茫茫的草原放牧圖,一看就不同凡響,是外面拿著銀子都買不到的。

屋裡的傢俬一色都是紫檀木,做工大氣中透著精細,件件都是精雕細刻的珍品,卻那樣漫不經心地四處放著,似乎都是再平常不過的東西。——也對,傢俬不就是給人用的?如鎮國公府這樣從大齊朝開國以來就世襲罔替的真正世家,哪裡是外面的人家可以比的?就算被抄家流放,一旦起復,那往日的鐘鳴鼎食便又立刻回返。

盧太夫人的眼睛又看向了簡老夫人那張銷金千工拔步架子床裡面,一個巨大的梳妝檯。梳妝檯上擺著兩個螺鈿嵌琺琅的妝盒。一個闔著蓋子,一個開著蓋子。

架子床裡面有些暗,開著蓋子的那個梳妝盒裡,有瑩瑩的珠光從裡面四溢位來,顯見裡面有一些不凡的珠寶首飾。

盧太夫人的眼光又溜到牆腳的一排多寶格上,看見裡面按著高低錯落的格子間,擺放著一些琴劍瓶膽,看上去都不露聲色,其實件件都非凡品。

簡老夫人低著頭跪在厚厚的地衣上,等了半天,也沒有等到盧太夫人說話,便偷偷抬頭看了盧太夫人一眼。

盧太夫人正好將視線收了回來,看向了簡老夫人。看見簡老夫人頭上的慵妝髻,和她耳畔的紅寶明月璫,還有鬢邊插著的赤金累絲鑲紅藍寶瓜頭白玉簪,眉頭已經緊緊蹙了起來。又看著她上身穿著湖藍色一枝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