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幾次沒再順著沈漸清的意思,爽點值上漲了五分。

接下來就看正道圍攻如何破局了。

……

山下。

玄月教地處滄州和禹州交界的山脈之間,山下亦有村鎮,附近的農戶和鎮子裡的商戶聽聞正道集結人馬要攻打絕情崖,都收拾細軟出門躲避了。

如今山下只餘一群身著各家弟子服飾,武器花樣百出的正道中人。

放眼一看,不下百餘。

武功平平的弟子居多,其中較為突出的便是紀流雲和沈漸清說起時提到過的柳世伯與賀世伯,本名柳竹青、賀山川。

此二人一個出身崆峒派,一個出身崑崙派,於二十年前中原戰亂中皆立下過功勞,都是門派中的老派師兄,如今雖然都出來自立門戶,也還算是門派中的前輩。

此次前來滄州參加武林大會的崆峒派和崑崙派弟子不少,掌門未至,他們便都聽從這二人吩咐了。

再便是少林派、青城派、峨眉派、崑崙派和丐幫,這些都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江湖門派、勢力。

其餘一些叫不上名號又沒什麼底蘊的門派不值一提,不過隨波逐流跟隨大部隊過來湊數露臉罷了。

按理說在場這些大門派的掌門都比賀、柳二人地位更加尊崇,只因他們此次闖山是為了營救沈漸清,而賀柳二人,皆與其父是世交,江湖人盡皆知。

他們擔了沈漸清世伯的長輩名頭,牽頭了這次營救,便暫時以他們為首了,但也不是聽從他們,只是不出頭而已。

這會已經打過了兩輪,烏泱泱一群人與玄月教教徒一上一下地對峙著。

絕情崖下守山的都是不出名的教徒,實力自然比不上這些大人物,甚至還沒輪到他們出手,那些不入流門派的掌門和幫主,便已將他們打退。

士氣膨脹到了極點。

金麟堂的堂主上前叫囂:“江湖上一直傳聞玄月教實力如何強大,如何令人聞風喪膽,今日一戰,好像也不過如此啊!”

他帶在身邊的弟子揚聲附和:

“是啊!不過如此嘛!我等都能將其打得落花流水,在自家地盤都能丟人成這樣,看來傳言不真啊!”

“不過就是一群烏合之眾罷了!”金麟堂堂主得意冷哼,“還不快讓你們教主出來,等著更丟人嗎!”

“哈哈哈就是就是!快叫那魔教大魔頭出來,也讓我們開開眼,看看能養出這麼一群廢物教徒的教主,到底是個什麼樣子!”

金麟堂垃圾話放得一句比一句囂張,絲毫沒注意周圍那些有頭有臉的門派看向他們的眼神都充滿了鄙夷。

各門各派的掌門甚至嫌棄到皺眉,只礙於風度和端著的地位,沒出聲說什麼,心裡卻想:

我看你們才更像烏合之眾,烏煙瘴氣的,像什麼樣子?

到底誰邀請這些人來參加武林大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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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門派也配夠得上武林大會的門檻?

他們今年要跟這種上不得檯面的門派在臺上比試嗎?

當真讓人心堵!

然這些有失身份的發言,都不會從他們口中說出。

直到一道如山間清泉流淌般清冽好聽的聲音響起——

“夠了。”

金麟堂主循聲看去,年輕人微涼的視線竟一時震懾住了他,令他發愣。

年輕的男人身著白衣,周身氣息乾淨凜冽,站在那裡修長挺拔的身姿,便如崖上松柏一般,剛硬不折。

從他整齊的衣著和冠發,足見年輕男人是個一絲不苟的性子,端方雅正。

其長相更是讓人眼前一亮,黑眸如星辰深邃,劍眉星目,俊逸非凡,實非尋常人家能養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