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甜鼠我算了。】

【看在你們給我撒糖的份上,就原諒小情侶不給我看午夜場了。噘嘴自拍.jpg】

說話間向經理已經走近了,作為一個合格的會所經理,他的眼睛早已敏銳地察覺到司二爺和他身邊的漂亮男人關係不一般。

驚詫的同時,向經理也保持著良好的職業素養,笑著開口:“二爺來的突然,怪不得今天程總一早就打電話讓我們準備頂樓包廂,原來是要招待二爺!”

自家老闆不能怠慢,比老闆還厲害的人更不能怠慢,向經理反應地很快。

江南會所的前身是一家公館,並不是外面尋常吃喝玩樂的喧囂之地,極典型的民國建築,雖比不上瀾園的規模,院裡的小橋流水和蜿蜒鵝卵石路兩旁的翠竹,再配上專業琴師的彈奏,亦別有一番風味。

鮮少有人知道,掌管那樣大的家族集團的司宴禮,手裡還有一部分江南會所的股份。

這是司宴禮未掌權之前的大學時期所做的投資,老闆是和司家世交的程家的小兒子,是他們大學畢業季那年一時興起小打小鬧的產物。

沒想到當初拍下這所破舊的公館修整後,這個地段跟著水漲船高,江南會所這個繁華鬧市中的一處靜謐名聲也打了出去。

不管是附庸風雅還是真有文學素養的人,不管是聚餐還是應酬,大多都會選擇這裡,生意愈發紅火。

見效益不錯,程博文就一直騰出手帶著經營,他和司宴禮都沒太把江南會所當回事。

程博文是會定時過來檢視經營狀況,司宴禮就純純是甩手掌櫃不管了,也就每個月分紅進賬的時候會想起自己還有這一處產業。

“博文他們到了?”司宴禮問。

向經理點頭:“程總他們都到了,您上去吧,我等會就安排人把您存的酒送上去。”

“酒就不用了,”司宴禮看了眼江敘,輕笑道,“今晚有人請喝酒。”

江敘get到司宴禮的意思,也微微勾起唇角。

想八卦是要付出代價的,開幾瓶五六位數起步的洋酒,對這些闊少爺來說又算什麼呢?

反正他就是跟在他們二爺身後混吃喝的小情人,這錢花不到他頭上。

向經理聽司宴禮這麼說也瞭然一笑,親自上前引路,送他們上頂樓包廂。

司宴禮和江敘緊隨其後,後面跟著倆穿著西裝都蓋不住一身健壯肌肉的專業保鏢。

到底是有點身份的人,司家人雖說看著是安分了,可誰也說不好會不會有人突生異心做些小動作,防還是要防一下的。

以司宴禮的財力和身份,身邊只帶兩個保鏢,其實已經很低調了。

一行人除了向經理都身高腿長,往電梯口走去時,幾乎吸引了大廳所有客人的目光。

隱隱有些議論他們是不是明星聲音傳入耳中,當事人都沒怎麼在意。

進電梯後,司宴禮察覺袖子被人扯了扯,遂偏頭看去:“怎麼了?”

“回頭等我有錢了也請二爺吃頓飯。”

江敘沒有刻意壓低自己的聲音,電梯裡的人都能聽見,個個都眼觀鼻鼻觀心,低頭看腳,假裝毫無反應,實則豎起耳朵注意著他們的對話。

司宴禮不明白他怎麼突然想起這茬,但還是順著江敘挑起的話題接了下去。

“你現在也能請吃頓飯。”他說。

江敘挑起眉梢,斜眼看他:“二爺,以您現在的標準,我兜裡那點仨瓜倆棗可不夠請你吃飯的。”

司宴禮勾了下嘴角:“五百夠了,我不算特別挑剔。”

江敘覺得‘不算’這兩個字具體是什麼標準有待商榷,他好奇的是另一件事。

“你怎麼知道我兜裡有五百?”

他往後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