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會忙一些,這是不可避免的事。

“那你呢,又在忙什麼?”司宴禮選擇避開這個話題,“一晚上賺了兩百四十五萬,你這做的是什麼違法勾當?”

“二爺。你平時看電影嗎?”江敘突然問了一句不怎麼相干的問題。

“不怎麼看。”司宴禮回憶片刻後答道。

年少時他致力於讓自己變得優秀,天真地想要得到他父親的認可,課餘時間都主動安排得很滿。

學習各種課外知識和技能,包括且不限於鋼琴、圍棋、高爾夫、馬術,還有幾項主流的外語。

青年時期他早已將讓司明瑞認可這件事拋到腦後,一心用在部署和打通人脈關係,一步一步將司氏集團收入囊中。

並沒有培養出看電影和電視劇的愛好。

“好吧。”

江敘的聲音拉回司宴禮飄向過往的思緒,只聽他說:“那我就跟你科普一下吧,電影裡壞人的經典臺詞。”

說著,他像模像樣地清了清嗓子,端起腔調:“你知不知道,有些事情知道的越多,就越危險啊!”

司宴禮輕挑眉梢:“有多危險?比你乾的違法勾當還危險麼?”

江敘笑了笑,隔著落地窗戶看著男人:“二爺問這麼清楚,是想包庇我啊,還是想問清楚了把我送進去啊?”

司宴禮彷彿察覺到他的視線,抬眼回望過去,嗓音微沉:“那得看你犯的是什麼事。”

“好吧。既然你誠心誠意地問了,那我就告訴你吧。”

江敘正經不過幾分鐘就往窗戶上一歪, 用一副真拿你沒辦法的語氣開口:“我就是在會所吃飯那會偷拍了江景佑和他的心肝小寶貝擁抱的照片,然後賣給南瓜娛樂的狗仔。”

司宴禮:“二十五萬?”

江敘笑眯眯:“二爺真聰明,不愧是生意人。”

司宴禮:“然後呢?”

想想這事江敘就忍不住笑,抬手掩在唇邊笑了好一會,才繼續:“然後我又拿了另一個角度拍的照片去找江景佑,賣給他了。”

司宴禮:“二百萬。”

“是啊,二爺,你現在知道熱偶上的新聞是我賣出去的,還賣了兩筆,是不是要把我抓起來了?”江敘垂著眼,嘴上這麼說著,卻聽不出他有多緊張。

“我是不是很壞?敲詐自己的親哥哥,一敲就是二百萬。”

說這話的語氣也聽不出他有多少負罪感。

聽筒裡大約安靜了兩三秒吧。

江敘聽見男人淡然的聲音傳入耳中——

“他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