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手在鼻頭下面抹了一把,木起臉,想轉身一頭扎進泉水的心都有。

“行止?你流鼻血了?”

始作俑者忍著笑,一臉擔憂地上前檢視,“怎麼回事?是剛才低頭太久了嗎?”

商行止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不,是剛才吃得太好了。。。】

【哈哈哈哈老婆的辟穀就在眼前,放誰身上不流鼻血啊!!】

【他們這個年紀是正常的,年少氣盛,隨時起立。敬禮.jpg】

【我要笑暈了,你們真的是,這是在幹什麼!還能找到比主播更壞的主播嗎?】

【香香軟軟的屁股,他只是流鼻血都算他有禮貌了,要換成是我早就上手了。伸出貓爪.jpg】

【我始終相信,現在忍得有多厲害,晚點真正吃上肉的時候,小狗就有多放肆。】

【饞久了是這樣的,大吃特吃,大吃特吃!】

“你先別動。”江敘直接上手給他擦,距離拉近的瞬間,商行止就慌了。

他竟然有種江敘要吻上來的錯覺,真是瘋了。

“我、我自己來。”

商行止呼吸都亂了拍子。

江敘也不再為難他,退開給他平復的空間。

兩人一前一後地往甬道深處走去。

期間遇到了不少機關,每破除一個機關,就得到一些物件,雜七雜八什麼都有,不管是用得上的還是用不上的,江敘都讓商行止收了起來。

越往深處走,甬道便越陰冷,雜念都被這股陰冷氣掃去了不少。

商行止愈發警惕起來,可以說是一隻眼睛站崗,一隻眼睛守著江敘,生怕再出一點岔子。

“嘶……”

“嘶嘶……”

“小心。”

商行止話音剛落,就見前方甬道岔路口露出一個個拳頭大的腦袋,冷漠的豎瞳緊盯著他們兩個闖入者。

“蛇。”少年拔刀,隨時準備防守和進攻。

路口出現的兩條蛇就像崗哨,發出一陣有規律的嘶嘶聲之後,便有越來越多的蛇彎彎扭扭地從它們身後湧出,很快便形成了數不清的蛇潮。

江敘眯起眼睛:“方才就覺得不對,這麼陰冷的地方,越往裡走,反而越平靜,就只說明裡面有更危險的東西,咱們這是闖到這些蛇的老巢了。”

“是銀鱗蝮蛇。”

放眼望去都是六七階的等級,相當於玄師巔峰和大玄師的水平了。

銀鱗蝮蛇有劇毒,創口難癒合,蛇膽可入藥,妖丹亦可,堅硬的蛇鱗能做防禦武器,是好東西。

如此多的蛇潮,他們是進退兩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