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保證自己的安全,無月的精神力始終處於探查的狀態。

這樣的結果就是雖然在夜晚黝黑的水底,但他依然能將女子的身體一覽無遺。

十二歲的少年哪裡見到過如此場景,說的好聽一些就是無月在欣賞美景,說的難聽一些就是他的生理發生了正常反應,兩行鼻血不受控制地飆射而出。

而女子明顯是受到了驚嚇,大腦一片空白,任由無月抱著,哪怕是身體的柔軟被完全擠壓在了無月身上,都一點掙扎也沒有。

兩人一狐以怪異的姿勢在水裡待了很久,也多虧了他們都是有修為的人,不然早就閉過氣了。

怪鳥在盤旋了一陣後,見失去了無月他們的蹤影,只得極為憤慨的怒鳴了一聲,又極為不甘地離開了瀑布上空。

又在水裡等了一陣,無月終於帶著女子浮出了水面,男女之間的事情無心並沒有和無月說過太多,以至於他的身體很誠實,但心裡卻沒有太多的愧疚感,很自然地鬆開了懷中的女子,然後獨自游到了岸邊,大口地喘息著。

只是無月不懂,不代表別人也不懂。

正在無月感慨僥倖的時候,一把冰冷的長劍抵在了他的脖子上,劍身通體成冰藍色,一股一股的寒氣從劍刃上飄蕩而出,將無月還在滴水的髮梢瞬間就凍成了冰柱。

女子此時就站在長劍的另一端,月色的長袍隨意地裹在身上,冰冷的臉色和她的劍如出一轍,再愚鈍的人也能覺察到她此刻的憤怒,不過也正是因為這份憤怒,她連身上的水都沒來得及擦乾,長袍貼在身上,再次將身材勾勒了出來。

剛剛在水中無月就已經非常感嘆女子的美貌了,如今近距離再一看,便更加覺得驚豔,一時間竟然有些呆了。

這副樣子放倒女子的眼裡可就不是什麼欣賞了,而是對她的褻瀆,手上的長劍也離無月的脖子更近了幾分,隱隱間還有一道凍出來的血痕浮現。

感覺到疼痛的無月終於回過神來,有些憤怒地說道:“你想幹嘛,快點把劍拿開!”

無月的反應完全超出了女子的預料,原本還想著如果對方解釋一下,自己退一步也就過去了,哪想到被反咬的反而成了自己。

“拿開?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這個登徒子!”

感覺到女子的殺意,不光是無月,就連一旁的無雪都擺出了戰鬥的姿勢。

“登徒子是什麼?”無月懵懂的問道。

“怎麼,以為裝傻就能糊弄過去嗎?”

這也不能怪無月,畢竟他就沒出過森林,也沒認識過什麼人,基本的社會知識他是一點都不具備的。最後的結果就變成了現在的樣子,女子認為他在裝傻,無月則認為她是在故意刁難,兩人均是被牽起了火氣。

“你這個人好生不講道理,我被四階妖獸追殺,匆忙中跳到水裡,見你在裡面,還順手救了你,你不說感謝也就算了,現在居然還想殺我。”

“救我?你救人的方式就是輕薄於我嗎?”

“什麼是輕薄?”無月又懵了,這還是他遇見的第一個外人,沒想到連溝通都成問題,對方說啥都聽不明白。

“還想繼續裝傻?”

“裝什麼傻,不知道就是不知道!”眼見聽不明白,無月索性也不管不顧起來。

“你.......就是你剛剛......看了我的......身體,還......還......摸了......”女子聲音漸弱地解釋道,遇到這樣的事情,任何一個女子都會覺得羞憤。

“就因為這個事情?那還不是為了救你麼,再說了,碰一下又怎麼了,你這人怎麼這麼小氣!”

無月的一番言辭讓女子失去了繼續說下去的想法,她現在就只想把眼前的無月給大卸八塊,然後丟到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