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冷若雅的臉上。

盯了一會兒,白唐三藏忽然從身上拿出了個烏木匣子,擺在桌上,然後冷冷的開口道:“我拿這塊東西換你身上的禁宮‘玉牌’。”

說著話,白孤晶開啟烏木匣子,裡面竟赫然擺著一塊晶瑩圓潤,完整暇疵的玉佛。

白孤晶笑吟吟地的道:“三姑娘該是識貨之人,這玉佛價值連城,比你身上的‘禁宮玉牌’,不知貴重上幾百倍,”她忽然將烏木匣子推到冷若雅面前:

“現在我只要你答應和我交換,它就是三姑娘你的。”

“哦?”冷若雅的注意力,早就被街上香味飄入的灌湯包子吸引過去,漫不經心的應了一聲。

唐三藏已漸漸沉不住氣了,又厲聲問:“你倒底同不同意?”

“不同意。”冷若雅恍然的抬起頭,做無辜狀。

唐三藏霍然長身而起,一雙枯手骨節山響,長長的驢臉上也已勃然變色,可是他並沒有出手,因為白孤晶已拉住了他,另一隻手卻也拿了樣東西出來,一塊雕刻著青龍和“六月十九”小字字樣的令牌。

白孤晶忽然道:“青龍在天,六月十九。”

冷若雅眨眨眼睛:“青龍會?”

白孤晶傲然道:“正是。”

冷若雅天真無邪的笑道:“白姑娘是不是想用你的‘青龍令牌’來換我的‘禁宮玉牌’?”

唐三藏冷冷道:“沒有人和你說笑,本會自創立以來,沒有人敢違揹我們的意思,本堂主用一塊玉佛外加一條命,和你交換‘禁宮玉牌’,你答應不答應?”

冷若雅一雙美麗明亮的大眼睛,隨著為客人跑來跑去買早點的茶博士來回目光飄忽,嘴裡隨意的問:“誰的命啊?”

唐三藏直接乾脆的道:“你的。”

白孤晶又笑了:“你若不換,我們就要你的命。”

冷若雅也笑了,她手託香腮,左看看唐三藏、右望望白孤晶,半天才道:“兩位郎才女貌,都生的好美啊!”

白孤晶沾沾自喜道:“我們哪裡美呢?”

冷若雅笑嘻嘻的道:“你們想得美啊。”

唐三藏啞然,白孤晶失笑。

冷若雅慢慢的倒了杯茶,喝了兩口,唐三藏催問道:“你真的不換?”

冷若雅放下茶杯,笑著慢慢的站起來,把桌上烏木匣子裡的玉佛拿起來,小心翼翼地放進自己的貼身香囊裡。

唐三藏展顏道:“算你識相,肯換了?”

冷若雅一口咬定:“就不換!”

唐三藏變色道:“不換你幹嘛拿走我的玉佛?”

冷若雅理直氣壯的道:“因為我不講理。”

白孤晶瞪大了眼睛:“你為什麼要不講理?”

冷若雅師出有名的道:“因為我是女孩子。”

唐三藏張大了嘴巴:“你是女孩子為什麼就能不講理。”

冷若雅天經地義地道:“因為是我北城哥哥慣的。”

“這是什麼邏輯?!”唐三藏和白孤晶氣苦。

——有時候,千萬別和女孩子講理,因為女孩子講起理來,那才叫一個不講理!

冷若雅馬上道:“你們若要我的‘禁宮玉牌’也容易,只不過呢……”

唐三藏忍住氣,道:“你有什麼條件?”

冷若雅歪著頭,一本正經的吞著口水:“我現在特別想吃你們‘陝西’正宗的的‘油潑面’,如果你們能給我搞到一碗的話,我可以考慮把‘禁宮玉牌’送你們。”

“你耍我!”唐三藏怒吼,揮簫,探囊。

白孤晶的手也已探出。

只聽“譁”的一聲,白骨精的“九陰白骨爪”忽然多了個茶壺,茶壺已被她捏得粉裂,茶水濺滿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