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務。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它做不到的。

於時苒每天都在媚色裡出出入入,真正留意到她的人卻極少,一是因為她化了妝,二是因為,她來應聘的,只是小小的服務員。並不提供特 殊 服務。

從那天之後,她沒再見過賀北寅,當然,電視上除外。

賀遲年被調走,賀北寅進一步爬升為賀氏實習基地的一把手,在電視上,這個男人幽默風趣,說話做事自有一套手法。和她在媚色見他時,簡直判若兩人。

這天下班,陰沉的天空顯得格外寒冷,夜幕降臨的時候居然颳起風了。

她發現今年的天氣,就如她這一年來的生活,變得格外反常。這個從來沒見過雪星的城市,居然連著下了好幾場雪。看樣子,今天晚上,又會有一場風雪。

在媚色工作之後,她租下了附近的一個小單間,賀北寅給出的工資,恰好在每個月付完房租之後,還能滿足生活需要。

她知道賀北寅留下她的目的並不單純,但是,現在的她,已經沒什麼好怕的了。所以,她並不介意以身犯險。

把房間收拾乾淨之後看了看時間,離上班時間還有十分鐘,這才背了小挎包鎖門下樓。

出了樓道,天空果然開始飄雪,雪花很大,大到幾乎讓她看不清站在對面那個靠在車頭的男人。

她不動,對方也不動,好像要比誰更禁得起這嚴寒冰凍一樣。

於時苒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臉,昂首朝媚色的方向走去。

她想,這次相遇只是巧合,他不可能認出上了濃妝的自己!

可她卻忘了,就連賀北寅都一眼就把她認了出來。

手腕突然被人從身後抓住,連著腰肢被人緊緊摟住。身後的人把下巴放在她肩膀上,咯得她皺眉。

“時苒……”

她垂著眼簾沒說話,等男人緩緩鬆了力道,她才突然掙開,轉身面對賀遲年,“對不起先生,我想,你認錯人了!”

“時苒,我有話跟你說”

“我在聽。”她站在雪裡,看著賀遲年糾結的眉頭。

直到真正面對賀遲年的時候,她才發現,其實自己沒有想象的那麼大度那麼堅強,可以對賀遲年所作出的選擇,以及這些日子以來的不聞不問完全不放在心上!

她知道,自己小心眼,自己很脆弱,看見他出現,就忍不住心頭爬上委屈難受的情緒,恨不得撲到他懷裡對他拳打腳踢。想質問他到底為什麼這麼狠心,到底為什麼心裡只有那個叫做珊予的女人。是不是自己在他心裡就真的沒有一丁點兒地位,是不是過去所有的好,所有的溫柔都是一場戲!

太多太多的話梗在心頭,她反而什麼都問不出來。最初強烈的委屈過後,她居然還是安安靜靜地站在賀遲年的對面,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做。

“時苒,你別這樣~”真正看見於時苒面對自己,沒有任何質問,甚至連一分激動委屈的情緒都沒有時,賀遲年才發覺,這樣的於時苒居然像是紮在他心頭的一根刺,尖銳地疼著。

這樣的疼,摸不著抓不住,卻讓他覺得比真的捱了刀子還疼~

“你在怨我對不對,怨我沒有救出你爸爸,甚至,連他的遺體都沒保護好。怨我在你最需要我的時候,總是不能及時地出現在你身邊……”他再次上前,不容抗拒地把她拉入懷抱,“時苒,我也不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

“我沒怪你,一點兒都沒有。”

於時苒任他抱著,這次沒再掙脫,可也沒有回抱他的意思。

“你有,我知道,儘管你什麼都不說,但我能感覺到。”他緊緊摟住她,似乎想把她揉碎在胸口。

“我承認,你兩次讓任以秦帶走我,的確讓我覺得心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