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遠,傷了那孩子的心。”

鳳淺看向鳳安,臉上的笑容慢慢被冰冷覆蓋,袖中的手緊緊拽住,現在若大的安定候府,除了老夫人,沒有人對她真正關心。

“你怕傷了箏丫頭的心就不怕傷了淺丫頭的心,淺丫頭才是貨真價實的嫡女,別的什麼人,我不會承認,再說,我給淺丫頭的嫁妝是我的體已,花不了公中一文錢,你還是等我這老太婆黃土埋身的時候再來操我的心吧!”老夫人沉了臉道。

鳳安正要說他不是這個意思,鳳淺搶先輕輕拍了拍老夫人的背,勸道:“祖母,父親不是這個意思,他不過是怕二妹妹說他偏心罷了,再說父親說得對,淺兒的嫁妝夠多了,而且淺兒嫁的夫君……就算再多嫁妝也一樣的。”一樣無法改變她嫁了個傻子的事實。

“她還敢說她的父親偏心?”老夫人卻更加生氣,想到鳳淺要嫁的人是個傻子,更是下定決心要在嫁妝上多彌補她一些,索性道:“把箏丫頭的嫁妝份例劃一半到淺丫頭嫁妝裡。”

“老夫人!”鳳安大驚,蘇氏母女不鬧翻了天去?

老夫人重重道:“就這麼定了!”不容任何人反駁的語氣。

鳳安見老夫人如此堅決,嘆了口氣不再說什麼,只能另想法子給鳳箏補齊嫁妝份例了,他不再說這個話題,繼續先前所求之事:“那……柳氏幫出來的事?”

老夫人正要說不同意,鳳淺奇怪問:“柳姨娘怎麼了?”

“她在柴房感染了風寒,肚子疼。”鳳安覺得一個頭兩個大了,他知道柳氏該受懲罰,但她肚子裡懷的是個兒子,兒子呀!

老夫人立即喝道:“她們一個個都嬌貴,蘇氏病了,四丫頭病了,現在又輪到柳氏,我看她不是病了,是覺得我老糊塗了好唬弄!”

鳳淺趕緊勸道:“祖母別動氣,淺兒想姨娘畢竟是有身子的人,又嬌養慣了的,這幾日住在柴房真的著涼也是有的,不如還是讓姨娘出來,禁在自己院子養胎也可以。”

鳳安看了鳳淺一眼,這正是他的意思,沒想到大女兒和他是一樣的想法,心中頓時對她有了一絲愧疚,對給她加嫁妝的氣便消了。

鳳淺瞥了鳳安一眼,我跟你的想法完全相反,好吧!

“她這招是向四丫頭學的,以為裝個病我就會放她出來,既然她肚子痛,就讓許大夫去瞧瞧,看是不是真的病了!”老夫人怒氣說罷,看了桂媽媽一眼,桂媽媽立即離去。

鳳安聽見老夫人如此說,便也只好等桂媽媽回來再說了,於是,深吸了口氣,端起茶喝了起來。

鳳淺低下頭,遮住了眸中一閃過而的笑意。

冷梅捧著珍貴的血燕來到了柴房,見柴房裡吃的用的伺候的應有盡用,火紅的銀炭燒得柴房不見半絲冷意,柳姨娘此刻舒適地躺在床上,一個丫頭擰著眉頭在給她剝核桃吃,細嫩的手指都磨破了,還有兩個丫頭在捏手錘腿,本來就狹窄的柴房,此刻更是擁擠不已。

而柳姨娘並無半點病態,中氣十足地指著那個剝核桃的丫頭罵道:“給我剝夠一百個才準停,竟然敢咒我出不去了,剝,快點剝!”

丫頭被嚇得加快動作,本就磨破的手很快血紅一片。

冷梅更是生氣,恨不得拿著血燕馬上就走,但又不敢違背鳳淺的命令,站在門口道道:“柳姨娘,大小姐讓奴婢給你送一盒血燕補身。”

“血燕?”柳姨娘立即從床上坐起來,讓一個丫頭接過去給她,她開啟用手指沾了一點放進嘴裡,兩眼放光,果真是上等的血燕。

冷梅被她噁心得差點吐了,早知道她這麼放心地吃,在裡面下點打胎藥就好了,看她還拿什麼來囂張?

柳姨娘趕緊蓋好血燕,看向冷梅,神氣道:“想來大小姐也知道我肚子裡懷的是男胎,所以趕著來巴結我,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