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變成什麼嘴臉,也就是大小姐性子好,若是誰這樣對我……還敢上門說風涼話,我保管打斷她的腿。”

荊氏頓時臉色蒼白。

“別想做了壞事。就讓我們大小姐來給你們擔著,沒這個道理。”

“心裡有鬼是你自己的事。想吃一顆定心丸,你的心思就要擺正。”

看到荊氏一臉熊樣又要拿有病的胳膊說事,楊名氏冷笑著接著道:“我們大小姐是真金不怕火來煉,你再這樣勢利,也不怕日後瞎了雙眼,”說完楊名氏將荊氏的胳膊丟下,“舅太太用這隻好手做點好事,將來說不定也會過上好日子,否則……我可是見過從錦衣玉食到吃糠咽菜,不過就是轉眼的事,京城這個地界兒什麼都有可能發生,舅太太信不信?”

荊氏倒吸了一口冷氣,就想要撒潑。她剛要張嘴,就聽楊名氏揚聲道:“大小姐的好日子,誰敢哭哭啼啼,我就讓人送客。”

荊氏一下子被他的話給嚇住了,微張著嘴巴怔在哪裡,這……這個楊名氏瞪著眼睛看著她,彷彿怎麼什麼話都敢說,什麼事都敢做?她嚇得眼淚在眼睛裡打轉,就是不敢掉下來。

楊名氏伸出手來扶額,“呦,今天酒喝了不少,不知道都說些什麼,舅太太不要在意。”

荊氏全身的血液一下子衝到喉嚨上,就想要大叫大喊發放個乾淨,可是看看周圍的人,她卻只能努力吞嚥,她這輩子從來沒受過這樣的氣,尤其是在這樣的場合,早知道她真不應該來京城,這裡不是她呆的地方,她要和老爺說早點啟程回家。

嗚嗚嗚,她好想家。

荊氏剛要抹淚,楊名氏又伸出手拉起荊氏,“舅太太跟我來,我還有事想要問你。”

荊氏不想走,卻發現一隻胳膊根本敵不過楊名氏,只能讓楊名氏拖起來向西側屋裡走去。

內院裡女眷的宴席散了,外院張二老爺和蕭全幾個正喝的熱火朝天,不一會功夫外面的媽媽進來稟告,“舅老爺哭了。”

楊茉和陸姨娘對視一眼,楊茉道:“怎麼了?是不是蕭全他們說了什麼不好的話?”

管事媽媽搖搖頭,“也不是,舅老爺是想到了夫人出嫁時的事,還說起了楊家被抄檢他也沒能進京幫襯。”

楊茉放下手裡的書,有些人喝醉了會笑,有些人就會哭,在蕭全幾個人面前失儀,想到這裡,楊茉吩咐管事媽媽,“讓蕭全幾個不要和舅舅喝酒了,端些解酒湯過去,將廂房收拾出來扶著舅舅去廂房歇息。”

管事媽媽應了一聲,蕭全幾個哪裡還敢和舅老爺喝酒,全都在那裡勸著生怕壞了大小姐的事。

魏卯好不容易勸了一碗解酒湯下去,張二老爺的眼淚也止住了些,顫顫巍巍站起身,“馬車準備好了沒有?走,送我回家,”說著又看向身邊的下人,“讓夫人準備好東西,我們要出京了。”

好端端的就要離京,舅老爺真是醉的不輕。

魏卯連忙向蕭全使眼色,“快,快備車。”將舅老爺送回家要緊,等到酒醒了今天的事自然就記不得了。

魏卯攙扶著張二老爺向前走,蕭全去安排車馬。

白老先生看著幾乎爛醉如泥的張二老爺,不禁捋著鬍子笑,“張二老爺你是高興,高興的時候格外容易醉。”

車將張二老爺送走,院子裡也逐漸安靜下來。

楊名氏安排好外面的事,撩開簾子進了屋。

陸姨娘忙拉著楊名氏坐下,“今天辛苦族嬸了。”

楊名氏笑道:“哪裡的話,我還怕我幫襯不上,”說到這裡,楊名氏看向楊茉,“我都向舅太太問清楚了。”

她連嚇帶哄讓荊氏像倒豆子一樣,將那天的事倒了個乾乾淨淨。

陸姨娘緊張起來,“有沒有將事鬧大了?”她是見過周成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