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然後停留在她胸前的豐滿上再也動彈不得。

外面罩著件黑色緊身皮衣,裡面是一條低胸的緊身v字領t恤。從敝開的領口望下去,是大片大片的白皙。兩隻被內衣給積壓在一起,組成一條深邃迷人的溝渠,乳肌又白又肥,像剛剛出籠還熱氣騰騰的饅頭般,讓人有種伸手觸控的感覺。

下身是一條黑色皮草裙,直到大腿根部的黑色長筒絲襪。腳上是一雙高跟的黑色皮靴,這種一身黑色的女人實在是個性感尤物。即便是現在正執行著最重要的危險,陳建州腦海裡還有種想把這個女人按倒在床上或者其它的什麼地方狠狠蹂躪一的。

媽的,真是個妖精!

可是,當他的視線上移,看清楚了女人的臉時,這種剛才還尖叫著的一下子就煙消雲散,陳建州只想躲地遠遠的。女人眉目精緻豔麗,笑起來的時候還有股悸動人心的嫵媚風情。

可是,如果仔細看過去的話,她那被一縷長髮遮住的半張臉頰上卻有一條修長的傷疤。這就像一隻又大又圓的蘋果上卻被蟲子給啃出了一個洞,讓人很是倒胃口。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身材看了想犯罪,長相看了就後退的極品女人?

當然,做為一名受過歐洲貴族教育地男人,陳建州是不會把自己的情緒表現在臉上的。斯文的扶了扶眼鏡,溫醇醉人地笑了起來,說道:“小姐,我很榮幸能夠得到你的邀請。可是你看到了,如果我那樣做的話,我女朋友一定會很生氣。”

這樣彬彬有禮地回答,即便說地是拒絕地話,卻也不會讓人心生反感。

出人意料地是,這個女人像是受到了莫大侮辱似的,一耳光煽在了陳建州上。

陳建州捂著自己措手不及下被人打地又紅又

頰,愣是半天出話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這女人是個瘋子

“你到底想幹什麼?怎麼可以隨便打人?你必須要向我道歉。”陳建州惱怒地說道。如果不是害怕爆光,他早就動手把這個婊子給揍死了。

這麼多年來,他何曾被人這般侮辱過?

即便是在階級森嚴的組織裡,因為自己得到二頭目羅德烈地欣賞,也從來沒有人敢輕視自己。

可是,回到國內,自己竟然被一個醜八怪給煽了一耳光。而且是當著那麼多人的面。

即便酒吧裡的音樂震耳聾,可是那個女人煽人耳光的彪悍姿態還是吸引了周圍人的注意。華夏人又有圍的愛好,先是陳建州四周地人將視線放在他們身上,接著越來越多的人向這邊看過來。

女人撇了撇,罵道:“你算個什麼東西?老孃請你喝是看得起你,竟然不識抬舉。我告訴你小子,敢拒絕我的人全都被老孃打折了三條腿。你要不要也試試?”

“還有沒有王法了?你如果不向我歉地話,我會保留著向你追究法律責任的權力。”陳建州的肺都快要被氣炸了,滿臉鐵青地說道。

“王法?在這兒,老孃就是王。”女人很是狂妄:道。

陳建看著女人肆無忌憚地樣子,心裡猶豫不決。

看來,這個女人確實是好招惹的。如果自己將事情鬧大,自己很可能暴露行蹤。被有心人查到自己和楚楚接觸地話,必然會給以後的行動增加很大的難度。

可如果就這麼算了的話,這口氣他又實在咽不下去。而且,現在的情況是,就算自己不追究,那個女人好像也不願意就此罷手的意思。

難道自己要任由她打折三條腿?

這邊地騷動引來了酒吧的保安人員,幾名身穿黑色西裝地強壯國人在一名矮胖子的帶領下,快速地向這邊趕了過來。這邊的人群圍觀事件已經影響了酒吧地正常演出。

因為所有的人都圍到這邊來,酒吧的樂隊表演不下去了,索性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