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洗澡為什麼要別人伺候,自己是沒有手嗎?

庭淵很不理解,可他想到電視劇裡帝王洗澡的場面,突然就明白了。

伯景鬱有點詫異,“為什麼不讓人伺候?”

“為什麼一定要讓人侍候呢?我自己有手,我可以自己完成的事情,為什麼要讓人幫忙呢?”

“你可真奇怪。”

據他了解,好像沒有哪個富貴人家的公子是自己洗澡的。

庭淵進入浴桶。

伯景鬱想到了一個好玩的,“那你豈不是沒享受過按摩?”

庭淵想把他的嘴堵上,本來自己就很尷尬了,他還叭叭個不停,“……你是好奇寶寶嗎?怎麼這麼多問題。”

伯景鬱聽出他語氣裡的不耐煩,趕緊打住。

庭淵感覺耳邊終於安靜了。

沒過一會兒,伯景鬱又開口了。

“你問呼延南音劉家的事情,是在懷疑劉家有問題嗎?”

庭淵這次沒有不耐煩,用尋常的語氣說道:“是有這樣的懷疑,農神鼎的糧食就是他們家偷的,他們家在總府又有人護著,若是真的和稅收糧食有關,保不齊其中就有他們參與。”

伯景鬱覺得庭淵這個思路也挺有道理的,“那就明日問問鄭延輝,看看劉家是不是在小路村也有田地。”

庭淵嗯了一聲。

周身被熱水浸泡,伯景鬱撥出一口氣,“舒服。”

將手枕在腦後,他問庭淵,“你究竟是從哪裡學來的這些知識,若說理論知識你可以從書中獲取,不怕死人可以是膽子大,可這腐爛的屍體也不會讓你有分毫的懼怕,淡定的彷彿你已經面對過成千上百次,可你明明只是比我大了幾個月,還有你的思想與眾不同,哪哪都與我們不一樣,你真的是我們這個世界的人嗎?”

伯景鬱很難說服自己庭淵與他是相同的,他能明顯地感受到庭淵的與眾不同,不同的思想,不同的認知,不同的觀念,還有他擅長的領域,既能驗屍又能推理,無論是刑捕還是仵作,都是沒人願意幹的活,他為什麼會擅長這種領域?

庭淵輕笑著問:“那你覺得我是從哪裡來的?”

伯景鬱搖頭:“我不知道,但我時常感覺你不屬於這裡,你總是很孤獨,你總是對一切興致缺缺,這一路上除了查案,別的根本不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