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害啊!”

……

雲天河離了關卡之後,繼續策馬西行。

不過已經進入了夏國的地界,所過之處,看到百姓們日子倒也過得太平,只是讓他覺得奇怪的是,他每經過一個村子,都會看到村裡的人帶著孩子出遠門,在往城裡趕。

好奇之下,雲天河也隨著人流,便來到了原餘州西南,與利州接壤的富田郡。

進了城之後,雲天河跟著一個鄉親一直往城中的東南角走,快到官府的附近了,但又一轉之後,來到一處大的宅院門口,就發現這裡人滿為患,許多人帶著孩子都在這裡排隊,不知道是要做什麼。

雲天河牽著馬,走到一個人少的地方,問一位老人,道:“老伯,他們這麼多人來這裡是要做什麼啊?”

那位老人道:“俺老漢這輩子還是頭一回看到這種場面,但也後悔早生了幾十年哇,小哥你一定是外鄉來的吧,你可不知道哇,去年開春以後,官家在利州城中開了一所武師學堂,對外開放招收弟子,鄉親們都不信有這種好事,所以沒有報名,那武師學堂頭年只招了不到一百個人。

但是今年,俺家隔壁的小五子進去學了只才一年,竟然就有七級武士的實力了,現在從軍以後,直接當上了管十五人的小隊長,前天領了軍餉還回家探親,可把鄰居們給羨慕的,老王頭更是得意,在人前整天吹噓說他家孫子如何能耐,將來能當大將軍,他說比他家小五子年紀還小的一歲的利州永山來的一個少年,一年功夫就有了九級武士的實力,而且識字多,都已經當上大隊長了,鄉親們看著眼熱得緊,所以今年這眼巴巴等到報名時間以後,就全部都帶著自家孩子擁來了,現在這世道這麼亂,誰不想給自家孩子謀個好前程,將來能光宗耀祖哇!”

雲天河聽了這些,倒是來了興趣,道:“老伯,這武師學堂既然是官家辦的,你可知他們學的都是哪家的功夫?”

老漢說道:“老漢年輕時也曾練過一陣子武,也勉強算個二級武士,這些還是知道的,據老漢所知,這官家學堂裡的功夫,北方三宗氏的都有,還有別的世家貢獻出來的,另外還有一些比較高深一些的,只有資質好,進步快,努力勤奮的學徒才有資格學深入學習,其實鄉親們這麼眼熱,主要還是為了讓孩子學那些功法去的,要知道在以前,這些武道世家的功法,多少人夢寐以求都學不到呢,如今拿出來讓平民子弟學,這可是件天大的好事啊,所以老漢才說後悔早生了幾十年呀!”

雲天河明白之後,朝那報名處看了看,就見有兩個年輕人坐在那裡負責給報名的少年登記,他們的旁邊還站著幾位穿著軟甲,英武昂揚的高階武師,負責檢視這些少年身體狀況以及骨骼資質等等。

在報名處的旁邊,站著幾名士兵,他們跟前放著一個大箱子,每一個鄉親給孩子報了名之後,都會往箱子裡投放大概有五十錢左右的報名費,有的交不起五十錢的報名費的,就在箱子旁邊放些雞蛋等能換錢的東西。

“他們收報名費,那麼到時入學後,還收不收學費?”雲天河看著那邊,問道。

那位大爺道:“其實這五十錢的報名費,也並不多,而且進了武師學堂以後,這些報名費就是那些孩子第一個月的生活費,學堂也會補貼一部分,算下來,每家孩子一年交的學費和生活費,比他們交的田稅還要少,而且在學堂吃的好,住的也好,一年以後若選不上,不能繼續深造,還安排入伍,也就有了前途,這麼好的事,鄉親們自然願意,我都想著自家孫子再長大幾歲,也能報名了,唉……”

雲天河一聽這話,心中頓時明白了這是怎麼回事了,於是又道:“老伯,今年從學堂出來的那些人,都入伍了嗎?”

“可不是嘛,這些孩子出來也都十六七了,這世道太亂,謀個活路很難,參軍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