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這小子什麼關係?洋女人就是不要臉!

一群人擁擠進了五餐廳,張賁倒也客氣:“你吃點什麼,晚上的油炒小香腸配大碗素面很好吃。”

然後不等夏真回答,張賁就遞過去一把飯票:“師傅,四碗素面,四碟油炒小香腸,兩籠肉包,再來二十個春捲。”

一群人坐下吃東西,夏真有些糾結地坐下吃麵,吃了一半抬頭剛要說話張賁就開口打斷:“吃東西不要說話。”

硬生生地將她要說的話給憋回肚子裡,厚臉皮湊過來啃三明治麵包的梅爾波娃見了更是又在竊笑,她實在是覺得太歡樂了。

夏真又氣又惱,一張俏臉憋的通紅,氣呼呼地猛吸一口面。

吸溜一聲,聲音超大,張賁彆扭地抬頭看著這個瘋婆子,結果夏真正死命地在那裡拍胸口……

她面是吞下去了,結果剛才吸面太用力,麵湯好像嗆到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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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神話群:1914632】

夏真掩著嘴別過頭,嗆了半天難受之極,張賁看她痛苦,一手摁住她的腦袋,隨後手指輕輕地在她的架樑穴彈了一下,力道拿捏的輕巧,便是舉重若輕了。

“啊!”

夏真叫了一聲,張賁摸出一包紙巾遞給她:“沒事兒了。”

架樑穴就是人的大鼻樑,如果猛擊這個穴位,能夠將人致殘,不過拿捏力道到位,倒是能通通呼吸道什麼的。

旁邊的梅爾波娃一臉驚訝,頓時大為驚奇:“這是什麼?什麼?又是功夫嗎?”

張賁懶得鳥她,自顧自地嚼了十幾個肉包,喝著麵湯吃春捲,到是愜意。

烏干達的黑哥託託摸了摸自己的鼻樑,看著張賁的眼神立刻充滿了崇拜,心中暗想著是不是找個機會來拜師學藝。

不過看到張賁那張死人臉,頓時又開始心中打退堂鼓。

梅爾波娃一而再再而三受冷落,頓時又氣的站起身來離開,臨走時心中還暗暗詛咒張賁吃東西被噎到。

“明天白天你有空嗎?”

夏真扒拉著碗裡的麵條,低頭輕聲問道。

“週一沒課。”

張賁將筷子放下,擦嘴說道。

“有個場子。”

夏真突然變得這般斯文,讓張賁有些彆扭,總覺得哪裡有問題。

周俊和戴亮見兩人說話,也趕緊吃好了溜走,坐這兒壓力太大了。

“我去。”

張賁點點頭,他搞不明白夏真這個敗家小娘們兒到底搞什麼飛機,形象轉變的太快,讓人難以接受,他甚至以為眼前端莊坐著的不是夏真,而是她的同胞妹妹。

“你不問問去哪兒?”

夏真抬頭看著他,眼前這個小子貌似除了錢什麼都不關心,而且他真的是中海大學的一個學生,這種身份上的突然確認,也讓夏真有點失落,確切地說,是一種距離感。

她很糾結。

“你……”張賁沉吟了一會兒,“算了,走吧。”

將那個問題收了回來,沒有問出口。

“你晚上還要去上班嗎?”夏真眼神毫無掩飾她的希冀。

“那肯定的。”

問餐廳的師傅要了只紙袋,將剩下的春捲肉包裝好,張賁也離開餐廳,夏真亦步亦趨地跟著,表情好不糾結。

在車棚裡推著腳踏車就往外走,夏真靠著路燈杆子在那裡腳尖踢著一根斷茬的月季,低著頭,也不知道想些什麼。

“你還不回去?”

張賁問她。

“上車。”頭歪了歪,示意她坐車後面。

這輛二手的腳踏車被張賁稍稍地休整了一下,還算結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