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過也多虧了那個高手,連打四十二場,居然撐得過去……”

他話說一半留一半,扭扭捏捏又不爽利,夏真懶得理他,只是道:“噢,要不是陶徵宇出了事兒,我們本來是還要參加第二天馬戰的。不過聽說會盟取消了?”

田志強見她絕口不提張賁的事情,也是有些焦急,應付了兩句:“怎麼不取消了,陶家的人差點和一幫人火併。”

小眼珠子一轉,又拐彎抹角地問道:“真真,你的那個高手不出來保護你?”

“他是職業殺手,忙著接活呢。前兩天聽說他接了一個要殺大人物的活兒,要殺的人我偷偷地看了一下,乍一看肥嘟嘟的,我還以為是舅舅你呢。幸好不是,要不然,可真就是嚇死人了。”

夏真說的平靜,輕描淡寫,可屋子院子裡的人都是覺得這事兒聽著挺真的,這也不能怪他們瞬間智商變成**狀態,論誰知道世界上還有這種猛人存在,說他是超人都有人信。

別說是職業殺手了,說是職業打手就行!

田志強見夏真說的一本正經,胖臉哆嗦了一下,屁股也坐不住,扭了扭,憋了一句話出來:“真真就喜歡開玩笑,你舅舅我連小雞兒都不敢殺,平時見過要飯的都覺得心疼要掉眼淚兒,不賞個千兒八百的我都良心過不去,殺手怎麼會找上我呢。”

他話說的蒼白,臉色更是難看,看夏真面無表情毫無反應,於是小聲道:“真真,你沒跟舅舅說笑吧。”

“哪兒能吶。真的,他真去殺人了。照片我都是偷偷地瞧的,乍一看真和舅舅挺像的,腦袋上畫了個大大的叉,紅筆畫的。”

夏真眼睛清澈的宛如鏡子,田志強瞧不出真假,心頭一慌:壞了,老子平日裡幹過的破事兒還真不記得了,真要是哪個魚死網破的仇家鐵了心要老子死,出了千兒八百萬的找殺手幹我,老子豈不是死的冤枉?

老田一身肥肉兩百來斤真讓他就這樣交代了,他還是不樂意的,怕死嘛。

夏奎倒是古怪地打量著自己的孫女,這次回來,鬧出這麼大的動靜,而且做人做事,明顯和以前有著天壤之別,唬的這個田家少爺一愣一愣的。

田志強身後的幾個隨從有心提醒,可是這麼多人在,一開口,可不就是掃了田志強的面子?

於是老田丟臉的同時,也讓這幾個人臉憋跟燒紅的螃蟹似的,只能心中暗罵:夏家的小婊子果然下賤。

“真真,那你有沒有那個大高手的動靜去向?”他這一問,算是開了個頭,一群人湧了過來,毫不避諱,耳朵豎起來,眼睛直愣愣地看著,就怕少了一個字,少瞧了夏真的一個眼神。

夏真有條不紊地又給旁邊的夏奎換了一杯茶,茶水隨意地朝前一潑,嘩啦一聲,打溼了不少人的褲子。

“喲!真不好意思吶各位,屋子小,倒個茶水濺各位身上了。”

夏真眼光譏誚,嘲諷地看著這些人。

“沒事兒沒事兒,這褲子髒了就是要洗的嘛。”

“對對對,反正都是要洗的,都是要洗的……”

這些人,顯而易見,都不過是幾家明面上探探口風的,正要指望這種貨色能搞出什麼情報來,那真是笑話了。

“去向嘛,肯定是有的。聽說他南下了。要搞點趁手的傢伙呢。”

夏真給夏奎淺淺地倒了點茶。

“具體去哪兒你知道麼?”有人突然插嘴問道。

“不知道!”

夏真突然惱怒地放下茶杯,瞪著眼睛說道。

隨後夏真扶著夏奎的胳膊,輕聲道:“爺爺,人多口雜的,小心染了傳染病,我扶您進去休息吧。”

說著,竟然晾著一群大老爺們兒,真的朝裡邊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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