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傢伙就沒有一個是真正勇敢的人。統統都是懦夫。

“你!你是怎麼進來的!他、他們人呢?”

這兩個傢伙握著刀子,雙手對準了張賁,看著他,然後又突然將刀子架在了阿雅妮的脖子上,張賁這時候才看清楚,這個女人的面容是這樣的美麗,雖然他不知道她叫什麼,但是可以想象。這群男人恐怕早就按捺不住了,這樣的女子,果然絕色。

波斯舞姬自古就是有名的,大唐年間,波斯舞娘、大食歌姬,這是雙絕,後來大食滅波斯,殘存在中國的波斯舞娘更是成為了萬金難求的尤物。

這並非不是沒有道理的。

張賁目光清冷,四十五瓦的燈泡應該是義烏小商品市場的產物。甚至那黑色的燈頭還有紫色的雙絞線,都深深地出賣了這些肯定是中國是

不過重點不是這些,張賁緩緩地走向了他們。

“別、別過來!我讓你別過來!你再過來我就”

那個傢伙將刀子貼緊了阿雅妮,這朵玫瑰的雙眼中都是淚水,她看著這個巨漢,和伊朗人的那種混血白哲不同,他要更面板古銅一些,要更強壯一些,要更加的讓人難以轉目。

很有魅力的一個硬漢男子。

侮辱婦女,在張氏威遠堂,可是死罪喲。

有個傢伙尿了。

嚇的尿崩了。

一個反手耳光而已,這種被他冷靜氣勢嚇住的人,氣勢已經被奪,沒有任何戰鬥力了。一個人的精氣神,也是一種搏鬥啊。

“納加!你”你要幹什麼!”

他的手越來越抖,在阿雅妮的脖子上劃出了淡淡的血潰,不過阿雅妮看的很清楚,這個男人沒有在意,而是瞥了一眼這個強姦犯,然後一腳踢在了他的下體上。卵蛋的蛋黃可能都要出來了。

“噢塞喔”

兩個傢伙相繼倒在地上,而這時候在屋子外面,已經是坎高大狗在那裡狂吠,並且似乎是在撕咬著什麼,過了一會兒,又有男人在那裡叫喊著,朝著這邊兒來。

張賁將床頭的一件黑色袍子扔給了阿雅妮,手指上冒出來一點點粘滯化的生命之泉,抹在了她的脖子上,薄薄的一層。

然後扶起了納姍妮運個老婦人,將她扶在了椅子上,掐了一下人中,老婦人醒了過來,頭上有那麼一點點碰撞的傷口,張賁同樣抹了一點兒粘滯化的生命之泉。

就像是唇膏的感覺。

“謝謝

阿雅妮連忙說道,然後從床上下來扶住了母親納姍妮,連忙嘰裡咕嚕說了一通。

張賁立在丹口。看著屋子外一大群男人,他們手中拿著砍刀棍棒,吼叫著什麼,有人看到張賁,正要叫喊著朝他打去。張賁也是準備將這群白痴揍趴下,卻看到阿雅妮衝出來高呼著什麼,然後這群男人都是一臉愧疚地朝著張賁行禮鞠躬,一個個地先過來握張賁的手,然後合十鞠躬。很整齊,沒有錯亂。

院子門口,馬克打著哈欠,朝著張賁揮了揮手:“我說,你大半夜的,還來這兒抓賊啊

張賁過去和馬克擂了一拳,笑道:“碰到幾個小毛賊。正好睡不著,就料理了。村長巴依老爺也是從床上爬了起來,拿起了那隻一點五的手電筒,電池是白象電池,這玩意兒扔國內都看不到了吧。

“啊?!是他們!這些城裡來的小痞子!混蛋!這些人渣,這些蛀蟲,真主會懲罰他們的!把他們關起來!”

巴依大聲地吼道。

“村長,我們不需要報警嗎?”

小那圖村需要警察嗎?我們有自己的規定!有伊斯蘭法!”

他暴怒不已,然後讓人將這七個傢伙全部抓了起來,然後衝到張賁跟前,大聲地說道:“真是不知道該怎麼感謝您,您可真是一個勇敢又強大又善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