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中,興許彭一彪沒辦法和張耀祖這種妖孽相提並論,但是扔在日喀則,扔在整個衛藏地區,那他都是說一不二的人物。

曾經有一支喪心病狂的偷獵者,足足三十五個人,最後活命的,只有兩個人,其中一個還被嚇瘋了。另外一個精神衰弱,不能受驚嚇,一驚嚇就會羊角風。

這場行動,便是彭一彪做尖兵,只是沒想到的是,後續人馬還沒跟上來,他就一個人擺平了這些偷獵者。

名聲在外,也是從那個時侯,變得鼎鼎大名。

能夠留下名聲的好漢,這青藏高原上,也就是數得著的那幾個。

“這個彭一彪,未必幹什麼好事。他既然是金牌狗王,說到底,也是給人做看家護院的夥計。這拇指峰雖然不是什麼難走的地方,好歹也是有兩條路可以進山的,但是,那裡有一條路,卻不是什麼好路。我們這邊一片,都稱呼那條路是白麵糊糊。”

鐵守銀意味深長地看著張賁,如是說道。

張賁頓時瞭然,這白麵糊糊到底是什麼了。

海洛因。

邊境上,有幾種人可以跡的很快,黃、賭、毒!

但是要說最快的,必然是毒品。

手上有個小作坊,有幾十條槍,絕對能夠達起來。

如今的製毒工具,只要一車就能全部拉走,絕對輕鬆。

真要是心狠,來回倒騰,那起碼就是上億的身家,當然,這樣的人,在邊境上,也是少數。

但是不代表沒有。

“做這個……就犯了規矩。他彭一彪不怕被人塞雷管麼?”

張賁皺眉說道。

鐵守銀嘿嘿一笑:“毒販子何其多也,他們這條路,已經形成了一條龍,我們這票人,其實是外頭的。你別看我現在不做這個,我這是忍住了。再眼饞,也不伸這個手。一是喪心病狂斷子絕孫,二是朝廷一旦震怒,就是全部死光光。我雖然不才,好歹還有幾十號弟兄跟我吃飯,走鏢做個承包買賣,就算是能混過去就行。”

他咬開了瓶蓋子,咕嘟咕嘟灌了一口冰啤酒,邊上蒙古大漢莽古魯道:“大哥慢些喝。”

“哈……那個彭一彪如果真的是在拇指峰的話,倒也說得通了。本來我還納悶,誰這麼膽子大,竟然敢弄白麵。先頭不是沒有人進山查探,不過沒兩天就看到警察過去收屍……嘿,現在看來,如果真是彭一彪這頭金牌狗王,那麼就真是什麼都有可能了!”

鐵守銀冷笑一聲,顯得有些嘲諷。

張賁皺眉看著妙音江央:“江央,你們十個人,如果進山,沒有勝算的。”

金面佛都能夠偷,這個彭一彪還真是活在鬼身上了,真拿自己當狗了。

另外一個就是,人家達瓦活佛好歹也照顧了你,你卻下黃金高原的豪言之後,立刻放屁一樣地恩將仇報,反過來投達瓦活佛的金面佛?

真是笑話!

“我們不怕!”

江央一臉嚴肅地說道。

“不拿回金面佛,我絕不回去!”

他正氣凌然地說道。

那另外九個漢子也是連連點頭。

這些人,應該是達瓦活佛第不知道多少次放出來查探的人,估計本意也不是讓他們捉住彭一彪。

憑金牌狗王的本事,這些人,簡直就是連塞牙縫的資格都不夠。

張賁皺眉道:“不行。我和多吉佛爺有交情,怎麼能夠看你們去送死?報警的話能夠更輕鬆些。”

“報警也沒用。那拇指峰雖然有路進去,可是要找到彭一彪藏在哪兒,那簡直就是難如登天。山連山,山谷之中,到處都是山洞坑窪,怎麼可能找的到?”

鐵守銀擺擺手,道:“除非是有熟知道路的人,否則,誰進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