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關係使得他可以做到這一點。”

其實山崎熊二也是陰險,他這麼說話,擺明了就是想要刺激一下這兩個中國人,卻不料陳果一點反應都沒有,彷彿什麼都不知道似的。

山崎熊二於是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坐著,時間滴答滴答地流過,彷彿不給人任何機會似的,充滿了讓人驚詫的靜謐呃,詭異的氣息。

“黃四郎最大的憑仗是什麼?”

陳果吐了一個菸圈,雪茄煙在菸灰缸裡捻熄,隨意地問道。

邵帥微微一笑,看著陳果,柔情密語:“果果,你還是要殺那頭老虎嗎?”

陳果氣質果敢,也是硬朗殺伐之輩,正色道:“張賁不死,黃四郎就死不了,至於黃四郎身旁的孫中出,哼,一個老傢伙,還能擋得住什麼?黃四郎如果現在就死了,張賁會不會為他報仇?一定會的。一頭被激怒的老虎,可不是什麼好局面,我還沒有傻到讓張賁狂性大”

此時陳果的語有些快,山崎熊二沒有聽得太明白,但是他注意到,陳果提到了一個人的名字,他叫孫中出。

那個十五年前在日本也是轟動一時的中國武道家,究竟強到什麼地步,不得而知,但有人揣測,恐怕在近距離力量上,不輸給大山倍達。

只是沒想到,在這裡還會聽到這樣一個名字,而且是這樣的局面,這樣的人之下。

滾弄城此時還沒有改名正源,張賁帶著人將一波想要渾水摸魚的東南亞狂熱武裝份子消滅在薩爾溫江以東之後,附近的人已經老實了許多,在雲南境內的公路已經推進了不少,工程器械到位之後,至少現在沒有太大的問題。

不過麻煩絕對不會那麼容易就消失的。

等到山崎熊二離開昆明前往大理的時候,陳果才問邵帥:“邵哥兒,你剛才有話沒講,現在那個小鬼子走了,你就直說吧。”

邵帥嫵媚地拿捏起一顆葡萄,丟在嘴中,隨後整個人依偎在沙中,輕聲道:“果果,我們就明裡暗裡兩條路一起走嘍。”

陳果不明,問道:“邵哥兒,你明說怎麼做就行了。”

“呵呵呵呵……果果,你還真是心急的可以。好吧,我就明說了。”

邵帥坐了起來,上衣的襯衫略有凌亂,他的眼睛盯著茶几上的一杯紅酒,手指在杯沿上滑過,然後才輕聲道:“明面上,我們壞他們的修路大事,雖然現在有省內大佬保駕護航,可是釜底抽薪也未必不可以。如果這時候在修路的附近現對周圍的生態環境危害極大,並且……如果在別的地方,找到一個更好的出路口,你說……上頭會怎麼想?”

“自然是討論議論,最後定案。”

“呵呵呵呵……這時候再讓環境監測的人監測一下,說開山挖洞,有不少有害的礦物質流入了飲用水中,然後,這時候有個村寨的人中毒……再然後,找些華南虎黑熊的屍扔在河流旁邊,找幾個不得志的記者去拍一拍照片……”

陳果目光閃爍,顯然略有意動,不過他還是道:“此事,不可我們出面。”

“那是自然,我琢磨著,可是得拉上一片人下水,這邊麼,早晚是要修好路的,但是誰來修,自是我們說了算,將來的指望,可是還能大賺一筆,哼哼,那些不聽話的牆頭草,還是早早地弄進去算了。”

他說的隨意,讓人有一種陰損寒冷的意味自然而然地生出來。

便是古人說的對,青竹蛇兒口,黃蜂尾上針,兩者皆不如,最毒婦人心。

這邵帥,便是生錯了性別,天生一個男兒生,卻是一個毒婦的靈魂。

陳果連連點頭,又道:“那,暗的呢?”

邵帥面有得色:“明的那個,其實就是堂堂正正用政策用手段用法律去碾壓,誰也沒辦法擋住。暗的,則是直指實質問題,或殺,或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