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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要傳這個,也必需得到皇帝的授意,要不然喬致安有多少顆腦袋都不夠皇帝砍的:“我還以為只是說說而已,皇上三年前多前就說過自己天命將近的話,那時候我也信來著。現在又說起這個,我當然疑得多。”
“三年多前……小限三年,大限五年,看來這訊息確實是真的。”齊晏說完站起來,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走來走去走去走來,一邊走還一邊長吁短嘆、念念有辭。
直到姚海棠看得眼暈了齊晏都沒停下來,她不得不伸手攔了齊晏:“有什麼事兒坐下說,別晃來晃去,你老晃也想不出頭緒來。”
依言坐下來,齊晏有些急躁地說道:“皇上怎麼能在這時候把這訊息放出來,雖說是詔書立下了,可不管哪朝哪代到這樣的時候,只要詔書沒公佈,誰都不會死心。只是……皇上為何不肯公面了詔書,一旦詔告了天下,不是沒這事兒了麼。”
這個姚海棠反而是知道為什麼,因為皇帝立了兩份詔書,沒到最後一刻,誰也決定不了到底哪份詔書會起效。皇帝一直還存著一些希冀,這父子倆的執著勁兒是一樣的:“齊晏啊,你不要插手到這些事裡來,忠臣孝子,你咬準了就沒錯。你也知道杜敬璋他志不在此,他有朝一日 終要開朝堂,你如果有志仕途就不要把傾向表現得這麼明顯。這些年來敬璋一直在和你們保持距離,就是希望你們將來能繼續走下去,而不是因為他斷送了前程。”
她的話齊晏哪能不明白,只是一路上齊晏走來都是杜敬璋暗裡伸手幫扶過的,齊晏又是個念好記好的,自然就生了感激之心:“這些我也知道,只是我擔心有人在這時候攪起風浪來,連帶攪得邊關也不安生,公子在邊關吶,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京裡的風波影響公子的安危。”
“好好在戶部待著,做你該做的事,這些事你不要伸手摻和。他們要攪起風浪擾邊關,也得問問皇上答應不答應,喬致安肯不肯”
姚海棠本來只想開明白事兒,現在看來得摻和一手了,雖然她摻和的手段不高明。但她也有她的倚仗,做為一個靈器師,除了制器啟靈之外,她要掩藏行跡時,太平院的黑衣人也看不著她。
姚海棠有話沒說出來,齊晏自然也有話沒說出來,他們倆的不說自然都是下意識地覺得是為對方好。畢竟這倆人打從雲涇河起就有交情,雖然經年不見,但倆人間的情誼半點不曾生份。
齊晏沒說出口的話是——只怕這一回,皇帝和喬致安都要袖手,就像上一回他們在四儀八方臺這件事上袖手一樣。當然,不會威脅到杜敬璋的性命,但是皇帝和喬致安都意圖用這件事來逼迫杜敬璋接受一件事。
自然沒別的事,只有一樁——繼承皇位皇帝和喬致安在要用這樁危險告訴杜敬璋,除非接受皇位,否則永遠要被人陰謀算計,在你為東朝浴血奮戰的時候,別人在後邊兒陰你,陰得你身處險境、性命堪憂。
但是姚海棠想不得這麼深,她就很單純地認為是有人要讓杜敬璋吃個大敗仗,然後徹底從皇位繼承人選上被踢除。這些人在走向那張椅子的路上,會自然而然地感受到杜敬璋有那天生的身份帶來的威脅,所以一旦決定了要這位子,就得先陰一陰杜敬璋。
哪怕杜敬璋是陰謀詭計的祖宗,這會兒他在邊關伸不開手來,所以他們才能陰得著最後齊晏只說道:“海棠,這件事我們都穩一穩,你去宮裡時留心一點就是,千萬別太過刻意。”
“三年前我都沒關心過這件事,三年後當然也不關心了。”姚海棠心說當然不關心,不過看還是要去看一眼的,她預備今天晚上夜闖禁宮。她已經不是第一回闖了,她已經闖成習慣了,因為皇宮是練習輕功、鍛鍊掩藏行跡氣息能力的最好地點她現在來去皇宮可謂如入無人之境,別的啟靈師倒不是不能練到這程度,就是不會有人像她似的把皇宮當成練習場,沒皇宮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