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按照她的要求,去支援泰斯辰大公,最後法蘭西是不會有一點利益的。”

路易愣愣地看著她,難以想象她居然會如此為了法蘭西?路易確定她對自己的愛,可從不敢確定她已經放下了奧地利公主的身份。這也是因為兩人在一起時,除了情話就從不談其他。

不過,看著她與往常不同的焦急之色,路易的心中也產生了一絲疑惑,心想道:“難道她真的是為了法蘭西嗎?”

她如果是真的為了法蘭西,那麼以她現在的表現,完全可以被稱為最愛國的法蘭西人。她的表現實在是比法蘭西人還法蘭西,但也是因此,令路易產生了疑惑。連本國人都不至於如此,更何況是一個出生於奧地利,來到法蘭西才兩年,認識的法蘭西人不超過十個的外國人。

路易沒有著急回答,反而是直接將心中的所想說了出來。在和瑪麗?安託瓦內特的交往相處中,路易驚訝地發現,對付這個女人,任何的花招、心機,都比不上直來直去的促膝交談。她雖然是一個善於心機的女人,但絕對不是一個喜歡陰謀的人。她的心機只用來保護自己,相反,藉此她還可以用來尋找真心的好友。這也是為什麼她會和情敵瑪麗?阿德萊德關係甚佳的原因,因為瑪麗?阿德萊德就是一個少有的心地善良且沒有城府的人。

如路易所料,瑪麗?安託瓦內特在做了一番心理掙扎後,十分猶豫且為難地將維也納宮廷不為人知的人際關係告訴了路易,包括她和泰斯辰大公妃的矛盾。

說完這一切後,瑪麗?安託瓦內特就感覺是被拔光了衣服示眾一般,即使面前站著的是早就看光了自己的丈夫,她也同樣感到無地自容。

對於妻子吐出的維也納宮廷的秘密,路易聽後只是即羨慕又嘲諷地笑了笑。看來無論是哪個宮廷都有這種不為人知的秘密,巴黎是,維也納也是。不過,相比起巴黎宮廷的血雨腥風,維也納宮廷的這些就像是家家酒一般的幼稚。然而,就是這樣的“幼稚宮廷”,才真的是路易想要的。

瑪麗?安託瓦內特最害怕的事情發生了,路易在嘲笑她。她最討厭,也同時是最不願意的就是被路易嘲笑。這是為什麼,她也不知道。也許是當年的那一封改變了她命運的信,也許害怕就此成為路易身邊一個可有可無的女人。

她沒好氣地正想要想個辦法氣氣敢嘲笑她的路易,卻沒想到在這之前,路易就先正色說道:“我明天就要回巴黎了。”

“什麼?”她驚訝道。

“巴黎積壓了一堆政務需要我處理,而且還有波蘭的事情,想必普魯士、俄羅斯也有相應的外交照會,我必須回去,否則就晚了。”路易說。

“可是我……”瑪麗?安託瓦內特很不甘願,可是沒有辦法,因為她需要路易留下的原因,僅僅是“她想”、“她需要”。只要路易在這裡,她無所謂他做什麼,包括夜夜和另一女人尋歡。但是,她同時也明白,她的路易僅僅在床上才完完全全屬於她,在其他地方,路易屬於法蘭西。

“我知道你並不想我這麼早走,我們好不容易才能夠待在一起,我也不想離開。”路易將瑪麗?安託瓦內特抱在懷中,坐上了溫暖的床,溫柔地寬慰道,“可是,我不得不走,有太多事了。而且,過不久等你可以長途坐車了,我們還是會在一起的。”

路易沒有說太多的甜言蜜語,僅僅用身體地溫度溫暖著她,用肢體上的撫摸給予她最為貼心的溫暖。

“我知道了,但是,我有一個要求。”瑪麗?安託瓦內特一臉失望地說,“把科西嘉女公爵和那位叫伊麗莎白的女畫師也留下來。”

“她們?”路易愣了愣,沒有想到瑪麗?安託瓦內特居然會提出這個要求。他原本是打算將她們一起帶走的,目的自然不言而明。

“不要多想。”瑪麗?安託瓦內特轉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