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的眼睛看著我,似乎不明白我怎麼一下子變得那麼粗暴,她的小手輕輕地推著我,對我的暴行表示抗議,但她越是這樣,我的心就越冷酷,我所有的血似乎都是結冰了,我不理她痛苦的叫喚,我不理她嗚嗚的哭泣,如一頭野獸在她身上掠奪,在衝鋒陷陣。

當我全身癱倒在她懷中的時候,她竟然沒有生氣,伸出雙手來撫摸我那滿是汗水的臉頰,用手摸摸我的發,帶著對我的愛,笑得溫暖,那一刻我居然覺得是那樣的溫馨,那樣美好。

她的手很柔,很暖,如娘曾經溫柔的撫摸,讓我的心平靜,我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將她摟入懷中,赤裸的她依然很乖,乖得讓人憐愛,在這一瞬間我竟然產生一絲愧疚,我這樣對一個無辜的女子,是不是…

我輕輕撫摸著她的發,輕吻著她的臉,無聲地道歉,她在我溫柔的撫摸中安然入睡,睡得是那樣的香甜,臉上的笑容是那樣的幸福。

這一晚我無法再入睡,我的內心在痛苦地煎熬,我在善與惡中掙扎,我在情與恨中徘徊。

我是要放棄所有仇恨,與她一起找一個平靜的角落過一生,還是…

我看著懷中一臉恬靜的她,情慾過後,她顯得更為嫵媚迷人,整個人埋入我的懷中,吸取來自我身上的溫暖,同時她柔軟的身子也溫暖著我冰冷的身。

我憐愛地抱著她,將她緊緊摟在懷中,如此美好的她,讓我竟有點不捨得傷害她,不捨得讓她難過,不捨得讓她臉上的笑容消褪,不忍心她的臉佈滿淚痕,我心從沒有試過如此掙扎,如此煎熬。

但我還是念著我的眉兒,她現在在哪裡?我不能讓她一個人絕望地活在這個世上,我不能讓她過得如此孤獨,我不能拋棄她,沒有我她的日子應該怎麼過?我一定要找到她,好好疼她,想起眉兒,我的心不再掙扎,我的心不再煎熬。

最後得出的結論是,一切都是怨她的命,怨她的夫君是狄離,怨她是他的妻,我是不會讓他有好日子過的,他帶給我多少傷痛我今日會百倍還給他。

一想到狄離,一想到眉兒,一想到沒有頭顱的父皇,倒在血泊中的娘,我的心就變硬,我整個人就變得邪惡,我一定要將她毀了,我要狄離痛心疾首,痛不欲生,我心中在冷笑,我的唇角在高高的扯起。

懷中的她似乎覺得冷,將頭埋得更近,我推開了她,我要將她徹底毀滅。

我帶她到青樓,我要她耳濡目染間褪去所有青澀,褪去所有羞澀,失去所有美好,我讓她變成一個不折不扣的蕩婦,一個人儘可夫的賤女人。

白天我離開她,扔她一個人在一間空蕩蕩的房子裡,我要讓她一個人感受什麼是寂寞,什麼是孤獨。

我買通老鴇,讓她臨近的兩間房日夜有人歡愛,從不間斷,我給錢讓裡面的姑娘賣勁地叫,大聲地呻吟,我要將她所有的慾望都撩撥起來,我要那些女子說著世界上最粗鄙的話,我要他們說著讓人羞愧的話語,我要將她整個人顛覆。

晚上回來,她看我的雙眼已經燃起了情慾,但她還是羞澀,她還是做不了任何放蕩的事情,說不出一句粗鄙的話。

我挑逗著她,我引誘著她,我的手撫過她每一寸肌膚,我的唇在她身上印下一個又一個烙印,她赤裸的身體染上一層玫瑰紅。

我讓她的慾望如潮水般襲來,我含住她的蓓蕾,細細的啃咬,但就是不要她,就是不肯滿足她,她嘟起小嘴,她的身體扭動得厲害,我心中在冷笑,我就等著她求我,我就等著哀求我要她,我要將她的自尊踐踏在地上,我要將她最後一點廉恥心都丟了,狄離的女人只是莫憂的一個玩物,我玩夠了就會扔回給他。

但她卻死死咬著唇不去求我,她將迷亂的雙閉上,不看我灼熱的雙眼,她抵制著自己的聲音,但那聲音卻最能撩撥我的慾望,我該死的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