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追擊戰中。

我們都知道,這不是兒戲,是真正的生死搏鬥,稍有不慎,立即就是被亂斧砍死的下場,本想用速度甩開這些人,但是隻要有張雲松在,這條路就行不通。

於孟自然也看出這點,於是停止了逃跑,轉身做出準備迎敵的架勢,我咬了咬牙,強忍住身上的傷痛。趁著張雲松忌憚於孟在等待著身後的人與他匯合時和於孟聯手攻擊過去。

這段時間的經歷和遭遇,已經讓我明白,人只有在困境中才會逼發出身體的潛力,不到最後一秒,一切也皆有可能,我已經經歷很多風浪。所以我不會束手就擒,哪怕拼盡最後一絲力氣。

於孟身手比我好,所以她的攻勢很猛烈,而張雲松也知道於孟的厲害,一直閃躲著他的攻擊,揮舞著斧頭將矛頭直接從我這個比較弱的切入口攻擊,這個時候已經又跑過來三個人,將我和於孟圍在了一起,如果身後那幾個人全部湧上來的話,我和於孟真就要凶多吉少了。

就在我和於孟陷入苦戰時,因為分心身後還在陸續追來的人,所以一個恍惚,張雲松的斧頭已經在我眼前落下,此刻再去躲閃根本來不及,我心裡一緊,一種恐懼感迅速將我籠罩。

不過就在斧頭快要落在我身上的時候,於孟大喊了一聲,直接朝張雲松的手腕踹去,這一下直接改變了斧子的軌跡,貼著我的面頰劃了下來。

我心有餘悸的注視著那把斧頭,剛扭頭想要跟於孟道謝,可眼前的畫面讓我頓時心裡一顫,就看到於孟因為過來幫我的原因,被另外一個人手裡的鐵棍擦傷了肩膀。已經溢位鮮血,看著異常醒目。

我一下子慌了,忙朝於孟衝了過去,腳上猛然爆發出一股力量,直接踢向了那個砍傷於孟的人,之後迅速撲到於孟身邊,問她沒事吧,同時在衣服上撕下一塊布條,綁在了於孟流血的傷口。

於孟衝我說了聲小題大做,這點傷口不礙事就要推開我,雖然於孟嘴上這麼說,但一張臉早已痛得毫無血色。我按了一下她的身子迅速打了一個結,雖然不知道有沒有用,但是電視上都是這麼演的。

等我做完這一切的時候,張雲松和他那些狗雜碎們已經再次衝了上來,這些人根本就是毫無顧忌的亂砍,好像真要致我們於死地,於孟又因為幫我受了傷,我頓時火冒三丈,再也沒有顧忌。

彷彿自己一瞬間被切去所有的痛覺神經,體內有的只是無窮無盡的怒火,以及想要殺死張雲松的怒火。

我也不躲了,反而主動衝了上去。於孟也看出我徹底暴走了,忍著身上的傷口為我掩護著,我直接衝著跑在最前面的人衝了上去,除了張雲鬆手裡拿著斧頭外,這些人都是那種尖口棍子。

憤怒中的我也沒有太多顧忌,直接頂著捱了一棍的劇痛,一把攥住那人的手腕將鐵棍躲了過來,甩手扔給了於孟,隨後一拳悶想這人的臉上。

而自己因為注意力全部放在這個人身上,沒有看到兩側衝過來的兩個人,他們兩個怒喊著朝我揮起手中的木棍,而於孟趕過來踹飛了我身子左側的一個人。右面的這個一棍已經落在我的頭上,瞬間我就感覺一陣眩暈,好在沒有倒下。

憤怒的我直接照著他的太陽穴就是一拳,這一拳因為憤怒的原因,甚至已經超越了以往我沒有受傷時的全力一擊,一拳下去。直接將那人打趴在地上竟然沒有站起來。

接著於孟順勢又踢飛一個衝過來的人,同時一棍打在那人頭上,也將他打到在地,我順勢撿起掉落在地的鐵棍,怒視著這群被打趴在地的狗雜碎。

張雲松在我們幾米遠的距離看著眼前突然變得被動的畫面破口大罵著,說一群廢物。拿著東西打不過兩個受傷的傻逼,你們吃屎的嗎?

張雲松雖然這麼說,但是最慫的就是他,等那幾個人趴到他身邊,身後又趕來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