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現出了非凡的定力,楊朔銘將她的動作看在眼裡,在心裡暗暗讚歎不已。

“對不起。”江雪瑩突然向楊朔銘鞠了一躬,說道。

“不知者不怪,不用道歉。”楊朔銘看著她說道,“我急急忙忙的來這裡,就是怕你們受了煽動,做出傻事。”

“不會的。”江雪瑩此時已經完全恢復了平靜,“您認為我們現在應該為國家做些什麼?”

楊朔銘聽出了她話裡著重強調了“國家”二字,眼中現出了欣慰之色。

“讓更多的國人知道真相。”楊朔銘說道,“一篇錦鏽文章,頂得上十萬雄兵,越多的人知道真相,無辜的人流的血就越少。”

聽到楊朔銘學著她的語氣,在話裡著重強調了“無辜的人”這四個字,江雪瑩微微一笑,眼中的凌厲之意全去,但很快她的臉色又變得凝重起來。

“若是老袁勝了,他的皇帝位豈不是做得更穩了?”

朱鳳知道江雪瑩在擔心什麼,在一旁替她問道。

“在這場鬥爭中,將沒有勝利者。”楊朔銘的臉上現出了一個在這些年輕女子看來非常動人的笑容,“真正的勝利者,就是真正再造共和的那個人。” ;

“我知道你說的那個人是誰。”江雪瑩看著楊朔銘,似笑非笑的說著,將手中的信交給了朱鳳。

“那個人是誰?”朱鳳不解地問道。

江雪瑩向坐著的楊朔銘努了努下巴,眼中剎時閃過無比自信的光芒。

“我原以為他楊瀚之會藉此機會要求到南方督師呢,想不到他竟然什麼動作都沒有。”

從新華宮出來,楊朔銘並沒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中國國社黨的黨部。

為了能夠儘快的擴大黨的影響,在江雪瑩的提議下,“中國國圝家社圝會民圝主工圝人黨”去掉了“工圝人”二字,改名為“中國國圝家社圝會民圝主黨”。

“我就知道你會來的。”

江雪瑩看著楊朔銘,微微一笑。

“老袁沒有再封你官兒嗎?”她看著楊朔銘竟然穿著一身樸素的漢服,笑著問道。

“當然沒有。”楊朔銘笑著看了看這位年輕的“黨首”和她身邊的青年才俊們,“我還怕他給我的官兒太多,你們大家好不高興了。”

“我還以為你會藉此機會從老袁那裡爭回軍圝權,助孫先生一臂之力呢。”江雪瑩緊盯著楊朔銘的眼睛,象是想要知道他現在打的到底是什麼算盤。

“現在還沒到我重穿軍服的時候。”楊朔銘搖了搖頭,“而且,我也不會去幫助你們以前的老領圝導。”

“為什麼?難道你覺得我們的國圝家現在的樣子很好嗎?”江雪瑩的臉色微變,說話聲音也不由得高昂了起來。

“當然不好。”楊朔銘看到她竟然不由自主的握緊了拳頭,淡淡地一笑,“我只是不想推圝翻了一個袁皇帝,又弄出來一個孫皇帝。”

聽了楊朔銘的回答,江雪瑩的目光一下子變得凌厲起來。

“孫先生是要維護約法,重建共圝和,不是要當皇帝!”

“他想要做的,是不叫皇帝的皇帝。”楊朔銘冷笑了一聲,從衣袋內取出了一個信封,交給了江雪瑩,“看看這個吧。”

江雪瑩看到楊朔銘的動作,眼中的疑惑之色漸濃,她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恢復了平日的神態,然後上前從楊朔銘手裡接過了信封開啟,取出了裡面的信紙看了起來。

她的目光僅僅掃了信紙幾下,臉色便變得鐵青。

“裡面的照片,你可以好好的,是不是他本人的筆跡和印章。”楊朔銘說道,“千萬愛圝**民流圝血犧牲所要維護的權益,他已經白送給日本了。”

“我明白了。”江雪瑩的身圝子象觸電似的顫圝抖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