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會不會想:堂堂一箇中華大國,卻連自己的精英分子都保護不了,又怎麼來談保護我們香港市民呢?

選絕不止是死傷一些富豪商人的問題吶,萬一因此而使香港市民對中國的信心喪失,那損失就叫大發了!

明顯是有人在針對整個香港,一個龐大、陰毒得難以想象的陰謀,正在開始露出它的獠牙。

想到此處我迅速的答應了他:“那好,我今天就跟著上北京來。”

“老公,你去辦事……要小心一些。”顏琴戰戰兢兢的對我說道,看著我一下子灰暗的臉龐,她說不出的心疼。

我拍拍她的小手,道:“放心,我不會有事的,我們先回去吧!”說著,我以最快的速度發動、掛檔、起步。

保時捷的動力系統果然出色,才短短五秒鐘,車予就緩緩開動了。

忽然,一直在旁邊四處無聊打望的顏平一聲驚呼,他一下子從坐位上彈起,撲向顏琴,一把推開她,口中同時大叫道:“姐姐,小心!”

“砰!”

破空之聲響起,玻璃被急速打來的穿甲彈打破,子彈毫不停歇的射穿了顏平的身體,再穿越車身,“鐺”的打在後面岩石上面,彈出一陣火花。

顏平的左肩上面,也應聲濺起一股熱血,“噗”的一聲,濺在了我、顏琴的身上。

“顏平!”被他推開的顏琴被驚呆了,她象發瘋似的抓住昏過去的顏平,哭叫道:“笨蛋!幹嘛幫姐姐挨這一槍啊?!”

出離憤怒!

似乎只能用這個詞來形容我現在的心情。

居然有人敢在我眼皮地下,要射殺我的老婆和小舅子?!

我先點住顏平穴道,為他止住血,順手把懷裡的藥掏出,點了他喉嚨穴道讓藥嚥下去後,對顏琴吼道:“不要發呆,想要他沒事兒,就撕開他的衣服,捏碎藥丸給他塗上!”

說著,我飛身開啟車門,同時“天聽地視”神功啟動,在三十米開外的小山丘上面,發觀了這個槍手。

此時第二槍已經射來,觀聽風聲動向,目標正是抱著弟弟哭泣的顏琴。

“吼~~”

少林獅子吼響起,巨大的聲波過處,子彈被化得一乾二淨,連附近的地面的石塊也像被炸裂開來一樣,碎石四濺,遮擋住了槍手的視線。

心知不妙的他連忙扔下槍,身子一滾,就向另一側逃去。

卻不料,一隻腳止住了他滾在半道的身子,槍手只覺身子一輕,就被人挑起,像只足球一樣被踢回了山丘上面。

我此時才看清槍手的面目,這是個白種人相貌普通,臉部輪廓分明,眼睛呈深褐色,穿著黑色的緊身衣,但此時巳經邋遢得緊,身上也被山坡上的碎石割破了不少地方。

還沒等他爬起來,我一個踏前,踩住他的背部道:“給你一個機會,如果說出誰是指使者,我就給你個痛快,不然你就會知道,什麼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料他“哇啦哇啦”的指著自己的嘴巴,卻是不說話。

我挑了一下,翻個身讓他正面躺著,看見他的舌頭居然被人割去了,無法言語。好狠毒的組織!好狠毒的人!我正在想用什麼法子逼供時,卻忽的瞧見槍手詭異的一笑,血淋淋的手往腿部猛然一按。

炸彈!?

警兆忽起,我縱身一躍,躍到他的上空,身上真氣隨機而動,在身子周圍罩起一個真氣罩。

“轟!”

巨響過處,泥土和著碎石飛濺開來,間中還夾雜著血肉。

我定眼一看,此人已是屍骨無存—他對待自己競然也狠毒如此!

沒有時間再感慨了,我記起下面中槍昏迷的顏平,只得恨恨的離開現場,躍回了山下。

一路上,我開足了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