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吃人嘴短?至少我還記得人家的恩情呢,哪像你們,一家子狼心狗肺,種了人家的良田這麼些年一點表示沒有也就罷了,竟然還有臉搶佔侄子的家產,沒見過你這樣臭不要臉的。”

“你這騷娘們說哪個不要臉?”

“說的就是你怎麼了?”

“我,我撓死你這賤人!”

“我怕你這不要臉的?”

二人頓時由言語攻擊上升到肢體衝突。

桃灼無語的看著眼前的鬧劇,她到現在都還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事就見證了一場撕逼大戰。

村長氣得鬍子直翹:“田老二、荷花男人還不上前把你們的女人拉開,你們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村長了?”

開玩笑,誰敢承認眼裡沒有村長啊?這小南莊就是村長說的算的,只要不出人命官府都不管的。人群中立馬出來二箇中年男人,上前各自拉開自己家的媳婦。

這是桃灼第一次見到大郎的親叔叔,一個看起來就很窩囊的男人。

村長狠狠的瞪了他們一眼:“其他人都散了,你們二家和大郎都跟我來。”

帶頭走回村長家。

大郎早就從牛車上下來了,桃灼看大家都走著,她也不好坐在上面,也下來一起走,視線調到剛才打架的二個長輩,二人臉上都有傷,時不時的“嘶”一下。

村長家的房子是村子裡最好的一個,青磚砌成,而且房子很大,堂屋就能容納二、三十人,到了裡面村長坐了主位,其他人也各找了凳子坐下,只大郎和桃灼輩份小,站在中間。

“說說吧,都怎麼回事?”村長淡然的開口,當了幾十年村長了,這點氣勢還是有的。

“村長,大……”何木葉嬸子惡人先告狀,剛說了幾個字就被村長頂回去了。

“住嘴!沒問你。大郎你們說!”村長打算給大郎一個機會,自打他回村的表現他都看在眼裡,是個有能力的壯勞力,他也想村裡多一份力量。

“村長,我和我媳婦剛從縣裡回來,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呢?”大郎冷冷的看了眼何木葉,原本臉上的傷疤更顯猙獰了,嚇得何木葉一激靈。

村長看了眼淡定的站在中間的小夫妻倆,尤其是桃灼,既沒有慌張,也沒有憤怒,讓人看不清她的想法。這不禁讓村長對她這高看不少。

“你媳婦進城做工是怎麼回事?這二頭牛又是怎麼來的?”村長沒說村中的八卦,只將重點指出。

大郎這才明白事情的起因竟然在這裡,原來是上午自己趕牛車回來送小桃做的冬天行李被村裡人看到了才引發的,也是,村裡一共也才只有三頭牛,是村長家的,自己一下有了二頭可不讓人眼紅。

將目光放在小桃身上,小桃進城裡做工被他們想成這樣齷齪,這牛他們以為是用了小桃賺的錢買的。實事這牛確實大部分是用小桃賺的錢買的,但卻不是他們以為的那樣骯髒。

這也更讓他憤怒,自己和小桃這樣兢兢業業不過是為了自己的家,為了日子能過的更好一些,而他最親的親人卻絲毫看不得他好,只會往他們身上潑髒水。

強忍著憤怒,將事情簡單的說了一下。

隨著他的講述村長陷入深思,和侯爺扯上關係了,這事不能馬虎處理了。

何木葉頓時跳了起來:“不可能,這話你騙誰呢?她一個女人家會識字?懂畫?還賣屏風,什麼屏風那麼值錢?要編也要編個好點的理由。村長他們一看就在說謊,你一定要做主,把他們趕出小南莊!”

何木葉的話在場沒人理她,大郎和桃灼也只當她不存在。

村長吧嗒二口土煙,看著桃灼:“你真的識字?”

“是。”

“老婆子?把我那本書拿來。”

一直在